沒能讓先生答應哥哥們去書院讀書”
大致交代完前因後果,肖樂氏拉著女兒的手,愧疚更深了。
“辛苦我家三丫了,你大師兄送這麼多書來,你給銀子了嗎?”
“不用給銀子,我再找點好東西做回禮就行。”師兄妹之間太生分了也不好,本來是人家一片心意,你非要給錢,可不就傷了感情;讓人家下次有點啥好東西也不敢給了,最好的方法視情況而定,能收就收,大不了回禮一份便是。
這些書籍在大師兄手中沒什麼用,放在書架上做擺設;她有心將書贈與她,她便收著,找個機會回禮一份。既能拉近關係,又能有來有往的走動。
人與人來往,最好的方式是有來有往。
肖樂氏輕嘆,“是娘沒想這麼多,罷了,需要銀子和娘說。”
“我知道的,娘,暫時用不到。”明嫿確實在想著回禮一份什麼好,不如就回禮一份平安符;只是,她畫的符是最原始的符咒,威力強大,效用自然也大。
說是符也不對,準確來說,是一份賜福過的文字。
上古時期可沒有平安符一說,多是有能力者口頭上賜福;亦或將賜福的文字加上靈力印刻進一個承載物。
後來經過無數年演變才會成為後來出現的平安符模式的一些符文。
符文說白了,也是一種文字。
有了想法,明嫿便有些蠢蠢欲動,“娘,我先給爹修書一封,明日帶上書一起去找師傅幫忙捎回去;等會兒我出門一趟,給大師兄和二師兄準備一份禮物。”
“行,你先寫信,娘去看看廚房做了什麼好吃的;讓她們給你做一些湯補補身體。”肖樂氏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臉,滿目騰信,但女兒要忙起來,她也要去為女兒忙活了。
明嫿鋪開宣紙,磨墨提筆寫信;想說的,想交代的都寫進去後,又放了一張百兩銀票封進信封內,打上紅漆。
這個年代,唯有紅漆能辨別信封是否被人動過手腳,也是唯一的方法;當下朝代沒有那麼高明的拆信封手段,因此,紅漆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方法。
封好放進一箱子書中,東西準備好了;顧不得跟母親說說話,便直接起身喊上肖梅,讓人牽來馬車又出門去了。
“小姐,您要去哪兒?”肖梅撩開車廂簾子往外看,入目的是不斷往後倒退的街邊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