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心性也歪,只是沒二丫歪的徹底;都怪你,好好的兩個丫頭,全被你養歪了。你以後不要在她們面前說人是非了,被我聽見,一樣揍你。”
“打一次不聽話,小心我一天三頓打;一張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讓你在女兒耳邊絮叨的。”分家之後,他體會到了日子的艱難,大女兒的束脩是第一大難事,每年省吃儉用才勉強夠。
要是大丫二丫能做刺繡賺點銀子補貼家用,他的壓力就沒那麼大了。
“我不說了。”肖王氏趕忙捂著嘴,生怕被揍。
肖正榮認真瞧了她好一會兒,邁步進堂屋,整個人有點飄,“大丫,二丫,你們要好好學;多做繡品去賣,爹也不用那麼辛苦了,你們只要做的多了,賺的多了,爹會給你們一些零花錢的。”
二丫對此不置可否。
大丫眼睛亮了一下,道:“爹,真的嗎?只要我做的多了,會給零花錢?”
“會,做的越多給的越多,一個繡品給一文錢怎麼樣?”肖正榮想著繡品賣的多,銀子都在他手裡,賣的少了,也足夠給她們一文錢;積少成多,總能攢點銀子下來,不虧。
“好,我一定好好學,多多做刺繡。”大丫激動地對明嫿生出了一份感激之心,“我以後也能跟同窗一樣有零花錢了。”
大丫開開心心跑回屋,二丫低著頭,垂頭喪氣的跟著去了;肖王氏張了張嘴,想跟肖正榮說,兩個丫頭賺的銀子給她收著。但在看到肖正榮滿懷期待的暢想眼神,她說不出口,怕她這會兒掃興了會被打。
銀子在她手裡,很可能留不住;到時候爹孃來一要,她根本沒法摟得住銀子。
一旦銀子給出去了,被肖正榮知道,少不了一頓毒打。
分家之後,她就沒管過銀子;銀子全在肖正榮手裡,爹孃知道她手裡沒銀子就不來找她了。能吃飽穿暖已經很好了,又不用她做多少重活兒,要是不會做錯事也不會被打。
肖王氏慢慢回過味兒來,現在輕易不會去犯錯;說話也小心謹慎著,沒在大丫二丫面前說誰誰誰的不是,誰又怎麼怎麼樣的。大丫心裡少了一份戾氣,二丫心裡那顆近乎枯死的壞種子少了一份被負能量灌輸的能量,保持著低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