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謝謝易導好意,我們家明嫿要收拾東西送下山;港島那邊的劇組等著明嫿過去呢,不能再拖了,您的心意我們心領了。”
蕭晨出面商談。
易雲生恍然大悟,似剛想起來有這麼回事,“哦,對,徐生那邊還等著肖同志過去呢,瞧我這記性;行,你們忙去吧,本打算為肖同志專門辦一次殺青宴,既然肖同志沒法參加,那殺青宴就取消,晚上我們所有人聚一聚。”
“抱歉了。”明嫿出言。
“無妨無妨,你的演技很好,收放自如;希望下一次還有機會跟你合作。”易雲生笑眯眯盯著明嫿瞧。
明嫿但笑不語,與劇組中交好的人辭別,與徐明戰等人下山。
劇組內拍攝仍在繼續。
走進院子裡,顧建國開口,“肖同志,先前你們太忙,冒然提出請客的邀請不合適,現在肖同志殺青了,不如今晚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
“實在抱歉,顧同志,在山上你也看見了;我需要趕往另一個地方拍下一部戲,只能遺憾婉拒您們了。”明嫿不疾不徐又面露真誠的表示歉意,“下一次有機會,我請你們吃飯。”
“是很遺憾,時間不湊巧;那你忙你的,我去開車到路口等你們。”顧建國禮貌點點頭,轉身走開。
蕭晨道:“顧建國是什麼意思,單純請你吃飯?”
“你覺得單純嗎?”
反口一問,蕭晨啞然。
傻子都知道並非單純請吃飯,而是有謀劃的;明嫿在他們面前是未曾顯露過不同,耐不住上面特意交代要保護好她,將她的人身安全提到了最高階別。
若是一個沒有利益的人,何必將保護級別提的這麼高?
“他們想做什麼?套近乎,或是想套話?”套近乎可以接受,套話絕對不能接受。
徐明戰冷靜地說道:“我們要離開了,他們有什麼想法都與我們無關;蕭晨,你該去收拾行李了,稍後我們該下山了。”
“好,馬上就去。”蕭晨忙不迭地應和跑開。
“明嫿,你去收拾一下,整理好了叫我。”
明嫿輕輕螓首,轉身回了房間,進入房間之後她把衣裳書本、筆記重新裝進了行李包;東西不多,只是,此次走的時候會有一部分未曾用完的藥粉。
父母送的手錶戴手腕上,梅花牌的,不知道爹媽費了多大勁才買到的;並且是在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臨走了裝進行李包一起給的。
開啟行李包,內有列寧裝新衣服兩套,小皮鞋兩雙,手錶一塊,這些東西可都是要花不少錢的,爹媽對她是真捨得。
四個人的行李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再加上小爐子、糧食之類的就更多了。
徐明戰和寧同志一趟趟往岔路口送,蕭晨則被留在了岔路口看守;明嫿拎行李出門時,徐明戰正和寧同志搬最後一點東西。
看到她出來,徐明戰將左手的東西交給寧同志,快步走上來接過了她手裡的行李包。
“收拾好了怎麼不叫我?”
“這點東西不是很重,提的動。”話音落,徐明戰輕嗯一聲,不失落是假的;這姑娘完全沒有依靠別人的心思,從認識開始,她就沒有軟弱過。
明嫿一臉莫名,不知道他的情緒為何突變;邁步跟上他們的腳步,一路走到小道岔路口才停下。
面前停著一輛吉普,顧建國、蕭晨立於車外;路口的行李已不在,應該是送到了後備箱。
“來了,上車。”顧建國招呼一聲,回身重新坐進駕駛座。
蕭晨開啟車門,與明嫿先後鑽進後座;徐明戰、寧同志二人放好行李,一道上車,寧同志坐副駕,徐明戰則是進了後座,於坐於明嫿身側。
顧建國驅車出軍營,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