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冽在醫院苦苦掙扎,羅甜甜已經跟中介公司交易完成,房產直接賣給中介,虧損一筆錢也要急著走。
成功拿到四千萬,羅甜甜回了一趟家,趁著家裡人不在拿走戶口頁;去公安局改了名字,只是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辦理成功,還有身份證也要重新辦理。
半個月後,羅甜甜的名字改成了林林,身份證也拿到了;連夜出城,乘坐飛機飛往東北。
一到東北,她又改換了四次航班,期間還買了高鐵混淆視聽。
防的就是有人查詢她的蹤跡。
最後她選了一個偏遠小鎮買房落戶,將戶籍遷到了這裡;從此以後就沒有羅甜甜,只有一個叫林林的三十歲出頭的女青年。
偏遠小鎮房價不高,幾十萬也能買到很好的房子;她就在這裡定居下來,手裡有錢不需要工作,她就徹底宅在了家裡。
這些錢只要她不亂花,一輩子吃穿不愁。
等到狄冽稍微好一點出院後才知道羅甜甜跑了,他病著沒能第一時間去清查;等到他想起來,羅甜甜已經跑沒了影兒,連名字都改了。
過戶給羅甜甜的房子被賣,他也沒法追究;畢竟是贈送的,沒辦法要回來。
狄冽深深感受到了背叛。
“羅甜甜,別讓我找到你,否則,看我不玩死你。”
狄冽發下狠話,沒能等他養病多長時間公司就出了問題;沒有氣運加持,他的公司被上面給查了,避無可避的查到了他與國外的合作。
偷稅漏稅都是小事了,他竟在國外說出過國內沒有國外好的言論;不止如此,他跟國外一個貴族繼承人交往甚秘,有技術上的往來。
狄冽在很多年前,偷盜過國內一個科學家的成果賣給了這個家族的繼承人。
之後的許多年裡他同樣沒有停下撈錢,宴氏旗下的科技公司出了產品,他偷不到,但會第一時間通知國外。
這樣的罪名可有可無,有人撈他的話還能保得住。
可惜,他年輕時候太過狂妄得罪了很多人,根本沒有人願意幫助他;至於他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樂還行,真正起到作用的時候,那就丟鏈子了。
明嫿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不過時感嘆一句。
“年輕人做人做事不懂分寸,得罪的人太多;又虛榮心太強,在不如他有錢,發展不如他的人身上找存在感,自然交不到深交密友。”
狄冽的結局,早就註定了。
不敗落便罷了,也許能狂一輩子。
一旦敗落,他就是真的敗落。
失去了奪運系統的狄冽,彷彿一個廢人。
宴傅安輕笑,揉揉她的小腦袋,寵溺含笑,“對,我家嫿嫿說的都對。”
“他這樣的性子,早就註定了他的結局。”
“嫿嫿,他不是我們的威脅了,可以不關注他了。”宴傅安笑著說道。
明嫿點頭,“不用關注他了,任由他去吧;許珍那邊你有關注嗎?”
“沒有。”
“看看許珍發展的怎麼樣了,那姑娘是個好的。”只要她發展起來,她就放手不管了。
羅甜甜都跑了,名字也改了,她身上的氣運也會消散;一個人的姓名是不能隨便改的,而且是跟隨了她三十年的姓名。
天道給的氣運只認羅甜甜,誰管後來的林林。
許珍的氣運越好,發展就越好。
宴傅安問道:“關注她做什麼?”
明嫿無奈。
“她有用。”
有什麼用,宴傅安想問又咽了下去,“行,我讓汪特助給你調幾個人用著。”
宴傅安接通內線,喊來汪特助。
“董事長,夫人。”汪特助一來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