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是為了你剛剛拿到的東西?”
豺狼聞言,故意露出一臉誇張的驚訝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她嘟起嘴。
“我很驚訝,憑你那顆蠢腦袋竟然能一猜就中。”他笑著調侃。
“我一點也不蠢,我很聰明,這是師父說的!”她哼了哼。真氣人,自從認識以來,她到底哪裡表現得讓他認為她很蠢的啊?
“是,你很聰明。”口氣很是勉強。
“你一點誠意也沒有!”
“喔,是嗎?那還真茫抱歉了。”見已轉移她的不安,豺狼這才動手將床上被翻亂的包袱稍做整理,聽到身後有人不安份,頭也沒回的開口警告,“你給我乖乖的坐著!”
才剛想要起身的楊媚媚吐吐舌,乖乖的將離開椅子寸許的臀部重新黏了回去,看著他替她整理包袱,看見他的大掌抓著她的肚兜,也只能紅著臉自己害羞了。
整理好了之後,他回身走到桌旁坐下,拿出今夜拿到的竹簡。
“那是什麼?”楊媚媚好奇的探頭望過去,看見那塊竹簡上頭寫了一些字。
“殺手牌。”豺狼也沒想到要避她。
“殺手牌?”她不懂,跳著腳拉過一張板凳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拿過他手上的殺手牌研究。“做什麼用的?”
“這塊竹簡最上面雕著‘毒蛇’兩個字,所以這塊是殺手毒蛇的牌子,想要委託毒蛇殺人,就在竹簡上寫下標的與酬勞,如果毒蛇覺得滿意就接下任務,完成之後收妥酬勞,這塊殺手牌就會被銷燬。”
“好麻煩的使用辦法。”她眨眨眼,腦袋被搞得有些糊塗。“那這塊殺手牌為什麼會在亂葬崗那個人的手裡?”
“他是‘天門’負責製作和銷燬殺手牌的人。”
“而現在殺手牌沒有銷燬,意思就是任務還沒完成嘍!”她似懂非懂的點頭。
“任務沒完成,或殺手身亡。”豺狼補充。
“哦?毒蛇……死了?”楊媚媚猶豫了一下。“你殺了他?”
“他在半途企圖脫逃。”他冷酷的偏頭望向她,眼裡有著明顯的警告,她最好不要說那些讓他火大的話。
“喔!”她點頭,想到毒蛇的賞銀有五千兩……真好賺。“這個雪豹是誰啊?我好像有聽過這個名字耶!”
“他是我二師兄。”豺狼眼神冷硬。
“嘎?”楊媚媚訝異的望向他。“他還好吧?”
“嗯。”他點頭,沒有多說的意思。
“那你買下這塊牌子的目的是什麼?”她很是好奇。
豺狼伸手,楊媚媚便將殺手牌放回他手上。
“我要知道委託人是誰。”
“咦?你要防毒蛇的時候沒問嗎?”
“懶得問。”
嗄?問一聲都懶,卻很勤勞的跑到亂葬崗找人買回殺手牌?
“可是這上頭沒有委託人的名字耶!”楊媚媚提醒他。
“殺手牌是有機關的。”伸手撫過寫著,“豹”兩個字旁邊的空間摸索了一會兒,終於摸到一個微細的凸起點,他用指甲將它壓下,殺手牌上頭突然掀起了一層薄薄的竹片,委託人的姓名赫然在目。
“真的有機關耶,好厲害!”楊媚媚讚佩道,靠上前,看見了委託人的名字。“委託人叫柴士諭啊!”她拾起頭望向豺狼,旋即心頭一驚,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
只見豺狼目皆盡裂,瞪著這三個字,臉色陰沉冷酷到宛如地獄鎖魂使者。
他的眼前又變成一片血霧,那一聲聲淒厲的尖叫又在他耳邊圍繞,劇烈的痛在他肉體肆虐,這一瞬間,他彷彿又回到七歲那年,目睹柴家慘遭滅門的剎那。
他看見那個殺了所有人,意圖姦淫孃親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