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方便,並打電話告訴笑笑,要放心只管安心學習,等放寒假直接到家裡住,但每次一提到李月梅,笑笑就要掛電話,根本不給劉曉花說話的機會,還有李月梅給得錢,笑笑叫乾媽原封不動退回去,說自己爸爸自己撫養,弄得劉曉花左右為難。
春節快到了,雨婷先到家兩天,接著笑笑也到家了,張瞎子早就在劉曉花家等女兒了,吃飯的時候,劉曉花說:“笑笑從今以後,你就和你姐姐住一屋,床是前幾天剛買的,你張爸就住在隔壁,考慮到他住我們家不方便,給他一個自由的空間,反正想來就來,我們想過去就過去。”笑笑說:“謝謝乾爸乾媽!照顧得那麼周到!”董述成舉手說:“我抗議!笑笑我們父女都相認了,你喊我的時候不能再帶‘幹’字了!”曉花說:“抗議無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對唷!你親爸可是無辜的耶!聽說這世上還有你這麼個女兒,真是踏破鐵鞋在找你,還有你乾脆也直接叫我媽吧!”雨婷緊接著說:“老爸找你的精神可佳,這個我可以證明!”笑笑說:“在心裡您早就是我的親媽了,從小到大你們都當我親女兒一樣疼!”張瞎子說:“我女兒心地純厚,所以老天爺對你不薄,把你送到你親爸這兒,但你能不能給李月梅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呢?”笑笑一聽把筷子一放“爸!不許提她,要不我不吃了!”提起李月梅,劉曉花感覺奇怪,她這陣子怎麼這麼安靜,剛回美國那陣子,隔三差五催我安排要和笑笑見面,現在快要過節了,連個電話都沒有,難道又要丟下女兒,放棄和女兒相認嗎!做人怎麼這麼沒有毅力,輕易放棄呢!。
李月梅被劉曉花勸回美國後,心裡總不踏實,生意也無心做,整天醉生夢死懺悔空虛地活著,打電話給劉曉花,曉花總說笑笑不跟你相認,近來感覺身體有些異常,蔭。道老是不規則出血,還伴有下復墜痛,有時疼得臉色蒼白,她的下屬開車帶她到醫院看病,婦科醫生幫他做了超聲波檢查,發現子宮有瘤子,需要住院治療。進一步確診是良性腫瘤還是惡性腫瘤,眼看中國的春節快到了,她也萬般無奈,索性電話也沒打。
安排在一個星期後身體全面檢查,李月梅在美國舉目無親,只有公司律師陪同,在這期間,律師不但打理公司事務,同時還要負責到醫院照顧李月梅,帶她又是抽血化驗,又是做cT,等一系列例行檢查。
一個星期後,醫生把律師喊到辦公室,要求見病人家屬,律師告訴醫生病人孤身一人,醫生只好告訴律師,病人得的是卵巢癌,癌細胞已經擴散到肺和肝上,再治也是徒勞無功,沒辦法已無迴天法術。律師思前想後不知如何是好,把實情告訴李月梅吧!這樣對待一個病人是多麼殘忍的事,不告訴吧!如果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公司怎麼辦連個遺囑都沒有,真是進退兩難令人煩惱,就這樣李月梅住了半個多月院,大傷元氣,身體愈況曰下。李月梅總覺得律師有什麼難言之隱,就問:“我得的是什麼病?醫生怎麼說?”律師磨磨嘰嘰,李月梅急躁追問:“平時說話很乾脆,今天怎麼拖拖拉拉,有什麼直說。”律師鼓起勇氣說:“您是卵巢癌晚期,已經轉移到肺和肝上。”李月梅聽後放聲大哭“報應啊!報應,老天爺終於懲罰我了!”
又過半個月,李月梅立好遺囑帶上律師回國了,到了董述成家,劉曉花嚇了一跳說:“李月梅你才回去幾個月,怎麼把自己搞得象非洲難民一樣,面黃肌瘦的,怎麼!自殘啊!還是苦肉計!”李月梅眼淚刷一下流了出來,這時律師把劉曉花拉到一旁,先作自我介紹,然後把李月梅情況說給曉花聽。
劉曉花聽後傻眼了,這好好一個人怎麼說生病就生病了呢!人的生命真是脆弱。急忙打電話給董述成,把張瞎子也接過來,要召開家庭緊急會議,董述成到家看到張瞎子、李月梅還有個陌生男子,劉曉花介紹:“這是李月梅的律師。”董述成說:“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