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滴漏、沒有斗轉星移作為參考,洛西舞只知道她和祁玄浙呆呆地就這樣對視著。
祁玄浙無法和她對話,一直都是洛西舞自己在不停地說說說,說的內容不是抱怨就是怎麼辦怎麼辦,還有他們吃飯也吃了四五次。
只不過實在是食不知味,都這樣的狀況了,人還怎麼能享受美食帶來的些許的安慰,地上那幾個乾脆都不用吃了。
不過他們還是盡力灌水給他們,不吃已經夠恐怖了,再不補充水分,真的無法想象他們未來能有多少日子存活。
自從她回來之後又把該用的不該用的方法都在他們身上用了一遍,可惜了,沒有半點死色。
等到的卻是他們愈發消瘦的面龐,照這樣下去,她洛西舞不是先悶死,那地上沉迷在夢境中的四個傢伙就先去見閻王去了,到時候一切似乎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這個時候的祁玄浙還在不眠不休絞盡腦汁想著能想到的辦法,其實令洛西舞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情是為什麼她和祁玄浙那麼輕易就逃脫了土妖的迷惑與束縛醒了過來。
當然,洛西舞覺得真的不簡單了,她醒來之後都覺得自己累得都只剩半條命了,可要相比於地上躺了不知道已經多久的四個人來說,她真的算是很快就逃離了逆境。
那到底促使她和祁玄浙那麼快就逃脫的關鍵是什麼呢?話說祁玄浙更快,厲害就是厲害,一下子就醒了,還是靠自己的毅力吧,如果不是祁玄浙,洛西舞覺得自己早就以為自己死翹翹的了。
土妖,金木水火土五行,她是龍女,祁玄浙是金屬性的大護法,這裡卻是屬於土屬性的黑鐵門的領域之內,關聯是什麼?
洛西舞進行了一場頭腦風暴,將能想起的因素都湊了起來,放在腦子裡轉呀轉的,轉到最後洛西舞都覺得自己要瘋了。
頭昏腦漲的卻半點頭緒都沒有,本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可一個停頓就給卡住了,接著什麼線索都跑了,想再思量卻怎麼也沒辦法做到了。
祁玄浙把儲物戒指裡面所有的瓶瓶罐罐還有草藥都擺在了一旁備用,作為雲藥子的得意弟子,他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儘管向來理智的他也知道這不是人力所能掌握所能顛覆的。
洛西舞守著他看著他忙活著,她的腦子還在繼續思考著所謂的關聯關係。
照理說,這裡是土屬性的陣法領域,那豈不是覃北溟的地盤,他可是土系護法,可現在他都睡得昏天暗地的什麼作用也沒見發出。
她真的寧願危險都明著來,這裡糊里糊塗就陷入了陷阱裡不知道要何去何從,她真的要死心了,不要說睡著的人,連醒著的人都撐不了多久了。
她現在還真是有點抑鬱了,在這裡,要承受的心裡壓力實在是夠大,祁玄浙陪著都沒用了。
洛西舞記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講話了,每次祁玄浙問她什麼遞過一張宣紙來,她就挑著重點來講,不然就只是點頭搖頭。
其實她就是覺得自己快要沒力氣講話了,連吃飯喝水都有點機械性了。
這叫做消磨中的意志的,不是這般又能怎樣,她怎麼看他們都是死路一條,她只是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寸步難行,她也沒想再去之前看的那個火石鋪墊的地方去看看。她現在連自己都無法保護了快要,如果再去那裡一次,估計要死在那裡了。
洛西舞正抱著膝蓋發著呆,祁玄浙則在嘗試著一種新的辦法去叫醒他的四個兄弟們。
這次的辦法與醫術無關,這是他拿著洛西舞水晶球要進行的一項舉措。
他之前有聽東老頭囑咐過必要的時候求助水晶球,雖然洛西舞已經威脅過它了,可也許所謂的求助不僅僅指問它相關的線索呢。
這個地方,甚至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