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酒勁的,說到美味,雖然比不上紫駱冰他娘釀的那百花釀好喝,但是就酒來說也是極品了。
而且她也是偶爾參加學校同學腐敗的人,又不是不能喝酒,在家還幫老爸頂過酒,怎麼也能喝半斤。
今天淺淺地喝了兩口,就兩口,碗底的那個量,就朦朧了!
竺佑思搖搖頭,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想要過來拉她,被她一掌推下了房頂。
……》
發酒瘋
本來秦蕭在望著天空出神,手裡拿著酒碗也沒喝幾口。楊焰和周雲夏一碗接一碗地幹,他倆都酒量好,有時也會這樣一起喝酒,都沒人注意花顏和竺佑思。
花顏這一巴掌把竺佑思推了下去,楊焰回頭一看,馬上笑了,還跟周雲夏說:“你說竺兄那天單鬥景千行都不成問題,卻被自己一點兒功夫沒有的小姐給推下屋頂了,也太丟臉了。”
周雲夏挑眉,說:“那是,這小姐脾氣這麼差,誰不怕啊。”花顏坐下,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說:“你說誰脾氣差?”
周雲夏臉上慢慢出現一個笑容,說:“來,乖,來我懷裡坐。”花顏呸了一聲,打了個咯,說:“你這個花花公子,我才不去,嚇死我了,你偷偷親我!”
楊焰咦了一聲,滿臉就是八卦的神色,靠近花顏說:“周雲夏怎麼你了,啊,周雲夏怎麼你了?”
秦蕭騰地站起來,楊焰回頭看了一眼他,他神色嚴肅,卻說了一句:“竺佑思還不上來?”然後起身從房頂跳了下去,卻看到竺佑思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一驚,上前檢視了一番,說:“怎麼回事?”
竺佑思苦笑:“她一巴掌正好打到我胸口的穴位,我便動彈不得了。”
秦蕭嘴角抽動,媽的,你喝醉了和人調情也就算了,還有這個本事瞎打到穴位。他伸手給竺佑思把穴道解了,卻也不急著動,就著地坐到了竺佑思邊上。
竺佑思能動了,從地上爬起來,也沒上屋頂,只坐到了秦蕭的身邊,半天,嘆了口氣,說:“我委實是不想上去看她丟臉啊。”
秦蕭難得笑了笑,彎彎嘴角說:“可以想象。”
竺佑思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上面星星許多,發著星星點點的光。他突然換了個語氣說:“我從小和小姐一起長大的。”
秦蕭沒說話,把手裡的酒喝掉,然後把碗扔了出去。
竺佑思繼續說:“閣主說小姐生下來就沒有娘。小姐被閣主保護的很好,她沒有任何朋友,從來沒有經歷過任何陰謀詭計,栽贓陷害,要什麼有什麼,天真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竺佑思平日從來都是淡淡的,對除了花顏之外的人從來沒連續講過一句話以上,今天實在也是,難道喝多了,秦蕭斜眼看了他一眼。又想起竺佑思那句天真乾淨如白紙。
秦蕭暗暗想,天真是天真,卻不像白紙吧,有時候還是挺有腦子的。
竺佑思繼續沉浸在回憶裡:“直到那一年我帶她出去玩,她偷偷看到了周雲夏,她那一年正好情竇初開,聽了一些周雲夏的事情竟然就喜歡了周雲夏。她那時候任性得很,全然不似現在這般開通聽道理。又開不了口讓閣主給她提親,只一個人整天在房裡哭,給她拿她最愛吃的糖炒栗子都被她全部扔在地上。”
秦蕭眯了眼睛,看向遠方,好像看到那個不講道理的姑娘一般,輕輕笑了笑。
竺佑思低下頭,忽然說:“其實我知道,你雖然表面是冷冰冰的,實在也是個真性情的人。你肯定能照顧好她的,她也就你能鎮得住。別看她現在天天圍著周雲夏,那是她沒看清。”
秦蕭對這番話不置可否,只是嘴角輕輕揚了揚。
卻忽然聽到上面突然大叫一聲:“混蛋!”
竺佑思回過神,苦笑一聲,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