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中向兩邊敞開,錢天雲那如雪賽霜的胸脯完全展現在木子禾的眼前。只見那胸部的肌膚,如玉似脂,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反著光彩。一對豐滿高聳挺拔,豐滿,渾圓。白裡透粉,晶瑩剔透。頂端上那兩個的蓓蕾鮮紅玉滴,不大不小,象兩個閃光的瑪瑙。隨著錢天雲的呼吸調皮的顫動著。那對豐滿在木子禾的手裡被擠壓的變了形,柔嫩的肌膚從木子禾的指縫裡鑽出來。兩個紅豔豔的蓓蕾頭,倔強的挺起頭來。
木子禾的動作不是很粗野,但是那種那種微微有點刺痛的味道,比之上回木子禾那種狂野的動作讓她更有種於罷不能的感覺。錢天雲在木子禾撫摩和親吻下,兩頰緋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脯不停的起伏著,只感覺到渾身燥熱,身體微微的發抖,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兩條舌頭不停的來回磨擦,兩隻纖纖玉手也緊緊的抱著木子禾,在木子禾的身上摸索著,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姣吟動人心扉。使的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淫媚而光旖旎。
不知不覺中,輕紗都滑落到了床下,錢天雲全身完全赤裸,一身耀眼的雪白,臀部挺得老高,媚眼如絲,喘氣如蘭,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讓豐滿不停的顫抖,大腿內側和臀部下的床單上也已經是洪水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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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禾忍不住輕捻著那柔絲,笑著道:“還沒開始就洪水氾濫……”
但是她依然咬牙堅持著,今晚她可得讓木子禾主動些,那樣木子禾才更有成就感,嫵媚的一笑:“要不這麼叫碧波盪漾哦……”
這女人,也真夠絕的的,回答得真夠極品,錢天雲的確很懂得討好男人,她這麼冶豔的一回問,頓時點燃了一場激烈的戰爭……
錢天雲只感到粗壯火熱如通條一般在自己身體甬道內往返衝刺,略帶狂野和侵略性的衝撞,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快感就像一步一步漲起來的潮水一般緩緩漫過錢天雲的心房,洶湧的欲潮情河將錢天雲一次一次帶上極樂巔峰……
她已經完全忘情,只知道追隨著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快活而快活……當一切終於歸復於平靜,錢天雲幾乎連動一下腳趾頭的力氣都被消耗殆盡,她只能木子禾憑將摟在懷中,讓自己的頭枕在他堅實的胸懷中靜靜體味。
錢天雲一邊享受著餘韻,一邊也不由想到,按照常理,應該是她引導著木子禾,和她一塊踏上一個又一個巔峰,但是最後卻是木子禾主宰著一切,比之上一回,更是讓她感到舒爽。這傢伙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錢天雲滿足之餘,也不由有些無力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教會木子禾這麼多東西呢?這問題再一次困擾著她……木子禾根本不知道錢天雲已經頑固的給她自己樹立了一個強大的假想敵,他也在回味著錢天雲帶給他酣暢淋漓的快*感,手依然在她突起的**上來回的揉著。錢天雲的臉紅紅的,似乎還沒從先前的餘韻中恢復過來。
好一陣,錢天雲回過神來,支起身子拿過煙給木子禾點上,然後繼續慵慵地伏在他懷裡。木子禾笑了笑,錢天雲真是挺懂男人的,男人都喜歡在事後抽上一支。看著慵慵懶伏在懷裡的錢天雲,木子禾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木子禾今天是把劉紀元告訴他的辦法用了用,劉紀元看來確實沒有騙他,確實有效,錢天雲也算是床上悍將,被他殺得丟盔棄甲,絲毫沒有抵抗之力……
木子禾想到是男人都還愛這一口,不由想到一句話,男人不好色,除非天下女人都死絕,這話實在是有些道理。
錢天雲見木子禾緩緩地吐著菸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媚笑著微微輕抬臻首問道:“想什麼這麼出神?”
木子禾笑了笑,也不怕大煞風景,笑道:“怎麼搞定上面那幾個老傢伙,有點心得了。”
錢天雲一聽,倒沒覺得煞風景,忙問道:“什麼辦法?”
木子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