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智力才一週多的小孩子,壓根理解不了周邊的說話般。
“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於嬌軟當即肯定道。
里正媳婦一邊掉著淚一邊笑,哭笑不得,她起身,就要給於嬌軟下跪。
於嬌軟急忙用手扶住里正媳婦的胳膊:“嬸子您別這樣,我這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他能恢復正常,跟我關係不大。”
里正媳婦退開些,對著於嬌軟鞠躬,於嬌軟駭得跳開,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似的連連搖頭擺手:“別這樣,真的別這樣!”
“是,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了,”嚴修九當即道。
“她的醫術我知道,剛才那情況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你們都不能說出去,”嚴修九霸道的宣佈。
“啊,是,”里正媳婦雖不知為什麼,可於嬌軟與嚴修九即這麼說,便是這樣。
“師父說,我在診脈這些還不到家,也就接骨之術厲害些,”於嬌軟不好意思的笑笑。
繼續裝瘋賣傻。
“是,”里正媳婦鄭重點頭,隨即與三個兒子與兩個兒媳婦幫著重道:“剛才只是碰巧,只當你們大哥是時間到了,自己恢復的,明白?”
“是。”
“好。”
“……”
此時在這裡的人都答應得好好的。
里正柱著柺杖急急忙忙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
行動不便,令他的動作落後了。
“爹,對不起,兒子不孝,兒子以後不會了,”里正的大兒子哭著對里正道歉。
里正手裡的柺杖都忘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反應不過來。
“你……好了?”里正走到床旁,顫抖的伸出蒼老的手碰了碰,笑著掉淚:“太好了。”
“是嬌軟丫頭紮了幾針,”里正媳婦覺得這事不能傳出去,但是要讓里正明白,是誰幫了他們。
里正也要給於嬌軟跪下,動容的喊:“嬌軟!”
於嬌軟急忙伸手持住里正,再次裝瘋賣傻。
“不是的,我最近在練習針灸之術,是嬸子大膽,讓我拿他練手,也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下一個……說不定就扎不好呢?”於嬌軟眨巴眨巴眼。
里正只愣了一下,就明白於嬌軟的意思了。
“聽到沒?你們大哥是他自己好的,”里正叮嚀。
於嬌軟鬆了口氣。
在這裡,她並沒感受到帶著不善情緒的作精值,想來應是不會有事吧?
三天後——
鄰村的童家上門。
“這裡是嚴家,你們家有個於嬌軟,對不對?”童嬸子巴巴的問。
“是。”
門房不解。
童嬸子一聽沒找錯,“撲通”一下直接在嚴家大門外跪了下去。
門房驚了一跳:“有事先進來說。”
他知道不能讓人就這麼跪在大門口,那樣會引來更多的人關注,說不定會給於嬌軟帶來新的麻煩。
童嬸子卻不肯進去,反而退開了些,跪到了路中央去。
嚴家,本就是村子裡的人重點關注的,而這會兒,嚴家四周的田地裡有村人正在給他們自家的田地裡的水稻做第一次除蟲,便發現了不對勁。
只猶豫了下,他們便帶著滿褲管的淤泥走出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