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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斷地叩頭。

如月真的是怒火中燒了,作為一個當家主母,向家中下人問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問不出來,就有了殺雞敬猴的念頭,沉下臉喝道:“別當我是傻子,你不可能不知道了。看來不動家法你是不會說的,是不是?我就要看看是家法厲害還是你的嘴硬。”

霍奶孃叩頭有聲,額頭鮮血直流:“請夫人殺了奴婢,奴婢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寧死不說!

如月暗自嘀咕:“新房在哪裡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為什麼三丫、霍奶孃都驚恐萬狀地不肯說,難道那個新房子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加要弄明白了,這可是與自己有關的。如月暗自思忖。

“母親,求你別為難奶孃了。她要是說出來,被何管家知道就沒命了。在母親回來的前一天,何管家就警告過所有的下人,有人敢談論父親與母親完婚這件事,亂棍打死。母親回來後,就有兩個丫頭因為不慎說漏了嘴,被何管家打死了。”雷磊軒顯然與霍奶孃感情不錯,跪下為奶孃求情。

殘忍的封口政策!如月瞪大眼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如月看跪下的霍奶孃,她的頭上鮮血緩緩流下,叫如月想起逃命一樣離開自己的三丫。

呃,何管家為什麼要對自己與雷振遠完婚的事實行封口政策?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完婚是大喜事,有什麼值得隱瞞的,不符合常理。

如月確信自己在霍奶孃口中不會探到什麼,無奈地揮手:“你們都起來。磊軒,帶你的奶孃去上藥。”

050。什麼是嫁妝

o5o。什麼是嫁妝

如月轉身要離開。

“母親,我知道新房在哪裡,我帶母親去。”雷磊軒站立,自告奮勇地說。

如月意外地看這個一向膽小怕事的孩子,懷疑地問:“磊軒,你不怕何管家?”

“我才不怕管家。”雷磊軒先是不以為然,接下來就低頭看地:“我就是害怕父親,害怕表弟表妹。”

父親的鐵拳令雷磊軒恐怖,表弟表妹的撕打同樣也叫他驚慌失措,除此以外就沒有人敢打罵過他了,當然也沒有人關心他。

如月想想也對,何管家再大也是個奴才,雷磊軒再小是個主子,雷振遠寧可他自己對兒子拳打腳踢,要是得知有人修理兒子,以他的狂暴還不把這人給吃了。當然了,仇氏三兄妹例外,因為在雷振遠來看,仇氏三兄妹打兒子純粹是孩子間的打鬧,不值得他去管。

雷磊軒帶領如月到一個院子門前停下,拱形的院子門上有“群芳院”三個大字。如月要推開門進入,現院子門緊鎖。如月吩咐晴兒去叫何管家拿鑰匙來。

何管家氣喘吁吁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夫人,這群芳院是不能進去的,老爺已經叫人封了。”

如月覺得自己這個當家主母被藐視了,不鹹不淡地說:“現在夫人我要進去,你把這院門開了。”

“可是,老爺說過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真是不給顏色不知道厲害的賤骨頭,如月柳眉倒立瞪眼看何管家,厲聲喝令:“你有沒有聽到,馬上給我開了這院門。”

這聲音,何管家聽得有點害怕,偷偷看如月的臉色,黑沉沉的隨時隨地都會飆。沒辦法,何管家轉身看向一個家丁:“去,把群芳院的鑰匙找來。”說完,衝這個家丁瞪眼,又眨眨眼。

那個家丁會意,答應著離開了。

如月只看到何管家背向自己吩咐人,沒有看到何管家臉上的暗示,沒有多想站在原地等候,等待了很久都不見有人拿鑰匙來,才拉長了臉。

何管家注意到有人面目不善,又叫一個家丁去找鑰匙,結果也是一去不回。

如月有些懷疑了,她觀察何管家的臉色,他倒是一點都不急,好像等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