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鑽進了我的腦子,麻痺了我的理性。
“我們在呂盟的床上做吧!”安把我帶到呂盟床邊,我卻停住了不敢坐下。
“不行,他隨時會回來。”
雖然我們有一次在呂盟的床上睡過,但那一天是在幫呂盟做回校大掃除的時候,之後立刻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拿去洗乾淨了。
安坐在呂盟床上開始解開我的腰帶;“我們不睡,我用嘴。”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拍開了他的手;“你快走吧。”
“怎麼了?”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我說過,我不叫你,你別來找我,為什麼這個時候你過來。”
“我想你,難道就不能來看你嗎?”安開始有點激動的站起來說道。
我看了一眼安,他的眼裡全是嫉妒;“你是來找我的嗎?”
“你這話時什麼意思。”
“還是說你想要勾引呂盟?”
“你。”
“不睡在呂盟的床上你硬不起來了嗎?”我想用過激的語言讓他立刻離開,我突然心裡很慌,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粱美山,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當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我狠狠的說這句話,現在真想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在我們開始爭吵的時候,門突然被關上,我回頭,突然眼淚掉了下來,這是呂盟關門時才會發出的聲音,我們的對話全都被呂盟聽到了,他甚至還看到了我們接吻。
我並不享受跟安之間的肉體關係,也沒有從中感覺到應有的刺激感,只是沉迷在這種釋放的行為裡不能自拔,因為它可以令我一次又一次肆意地想象著他的嘴、他的手、他的面板、體溫、聲音是呂盟的,而呂盟是全部屬於我的。我不能抵抗這種誘惑,我覺得自己無可救藥的依賴上了這種關係,並且開始習慣於它對我的安慰方式。這種接觸多少排解了我對呂盟的不安,安分散了我對於呂盟的專注力,我可以把安比做成呂盟的一個分身,一個能安安靜靜慰藉我的第三者。
GAY吧~
“帥哥,到你那兒,還是到我那裡?”
“你知道什麼是失戀嗎?”
那之後呂盟從宿舍搬走了,之後我們再沒有見過幾次面,說過一句話。
不久之後,他轉學了。
自那以後,我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記憶中那段時間很長很長,很慢很慢,很痛苦很痛苦。
雖然沒有人知道我的時間變長了,變慢了,變痛苦,可我自己非常清楚。我開始嘗試喝酒,記得第一次喝醉是在家人聚會後,大家都在準備擺桌的時候,我偷偷從廚房的冰箱裡偷藏了幾罐啤酒進房間,當天晚上我一口氣把那些啤酒給幹了。那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但確實是我第一次嘗試喝醉。喝醉的感覺真不好受,身體是燙的可心是冷的、冰的。我滿臉通紅倒在床上,感覺就像是我剛服過毒藥正在等待死亡一樣。我哭著想你,想你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原諒了我。那晚我哭得很傷心,好像在為自己哀悼失去的一切。
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見不到你這個人了,你像是死了一樣讓我束手無策,我想過去你家門口,偷偷地看看你也好,但我始終沒有去過。我只是一個人在床上如同屍體一般一動不動的想你,想你在幹嘛?接著又一個人沉醉在失落裡,一直到天黑了,一直到第二天了。
一切都變得可怕,一切都變得冰冷,世界在天亮有陽光的時候是冷的,世界在天黑有月亮的時候也是冷的。
我以為我會以這樣的狀態再也不能去幹任何事,學習會變得不能集中,最後留級變成社會上的無業渣子,一直到死都還看著你的電話號碼,想打給你的同時又想忘掉你。
但事實並非如此,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