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天的時間,容天音就肖瘦了不少。
“王爺今年不回府了?”
聽到容天音反問,站在身後的清苒抿著唇頷首。
“最近我沒有管著他去了什麼地方,今天到是直接不回府了,看來他真的夠忙的。”
話語裡有幾分不的善。
清苒將頭顱壓得更低,“王爺今夜有要緊的事情要辦。”
聞言,容天音眉頭一挑,“可有危險。”
“這……”清苒不敢說絕對是安全的。
容天音一見此,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我知道了。”
擺了擺手,示意清苒下去。
清苒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離開,容天音已經轉身走進了內室。
再不過幾天的時間,容天音再聽到了康定王府傳出來的流放的惡耗,康定王被髮配邊境,康定王府一家都被遣散,而康定王在沒有聖旨的傳召下永不得踏入京師半步。
沒有抄斬已經算是萬幸了,康定王的下場總歸是比前太子要好了許多。
康定王總還是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不是嗎?
日日夜夜坐在蘭院內聽到這些明爭暗鬥的結果,容天音只予以一笑,對此並不關心,只要不是秦執出事,一切都好說。
步入十月後期的天氣,吹進屋的風已經帶了刺骨的寒。
容天音穿衣也越發的寬鬆了,孩子到了四個月並不太顯,更何況她偏瘦,再加上冬日穿上的大披衣,根本就看不出來,她也沒有噁心的症狀,想來是因為她特殊物質影響了。
也正好,這樣能夠隱瞞得久一些。
☆、【148】道歉。和秦謹合作。
入夜來,寒風獵獵吹刮,一輛馬上車驅往一處獨立的偏院,向著城西集的方向,這個地方向來偏僻,一般人不太喜歡往這條死巷走。
可今夜卻有一輛馬車緩行此處,隨著夜風吹灌進來幽巷裡,特顯得陰森恐怖鎊。
吱呀的一聲,巷口最後一道木門被開啟,洩出裡邊明亮堂皇的光線,光線照在剛從馬車下來的淡青色衣袂上,不似皇親貴胄,卻似那凌波仙人,古到深深,煙霧浩瀚,夜風如同無形的大手,一路穿過幽巷,吹起他鬢角的髮絲,吹飄他衣袂一角。
青袖下的手微微攏著,在寒風吹拂時那隻藏在袖中修長白皙的手伸出,輕輕攏了攏身上的孤大裘。
彼時,木門之後有一道微彎的身影偏出,恭謹地將他請入:“壽王爺,我們太子殿下已候多時。”
一句話,將屋外屋內兩人的身份道盡栩。
方拓緊一步上前引了秦執入屋,身形沒入屋後,就可以看到裡邊簡單的擺設。
只是屋內的人不簡單罷了,人數也在秦執的人數之上。
秦謹一身華貴炫目的明黃太子服飾打扮,身邊的人亦是神神色色地面對著秦執,兩人同坐一席,到顯得對面的秦謹高人一等了起來。
屋裡,一股茗香茶水被煮沸了,正涔涔地冒著水氣。
兩人從進屋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秦執進門就不請自坐,然後從容地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上了熱茶,然後喝完後又復前面的動作。
這個屋子彷彿就只有他一個人似的,那種淡若從容的氣勢叫人彼是有壓力。
特別是來自太子那方的下人,可以明顯感受到來自秦執身上那股濃重的壓迫感。
“七皇兄就不問問今夜謹約見所謂何事?”
秦謹的聲音有些沉,到是他先忍不住打破了僵局。
“皇弟如今是太子,想要做什麼,為兄又豈能過問,只是有件事為兄的到要問問九皇弟了。”
他的聲音溫雅,連笑容都是溫和淡定的,漆黑的眼睛也染了幾分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