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會莫明其妙的出現什麼新的物種?一定又是什麼汙染,造成的這類昆蟲變異!”上官雪柔顯然不同意張茜婷的觀點,於是反駁道。
“什麼?變異?呵呵,我看你是科幻電影看多了吧!開玩笑,要真是變異的青蟲,國際衛生組織能檢驗不出來嗎?既然他們說這是一個新的物種,那一定有他們的依據!科學是建立在唯物主義之上的!”平時一向少言寡語的陳惠雯不知怎麼來了精神,也加到了討論的隊伍當中。
“不要吵了!只要我來算一卦,一切答案即將揭曉!”說著說著,張茜婷不知從哪裡如面魔術一般掏出了她的那些‘傳家寶’,煞有其事就算了起來。
“這個……蟲子也能用算卦來占卜???”我有些遲疑的說道。
“唉,我看她是走火入魔了,不管做什麼事都要算上一卦!我看她不象是神算半仙,倒蠻像個鬼上身!瘋了!我看她是瘋了!”聽到張茜婷嘴裡陣陣有詞,上官雪柔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陳惠雯耳邊輕聲道。
我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用一種很特別的目光看著三女說道:
“對了,你們是不是應該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一下呀?”
張茜婷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身邊的陳惠雯和上官雪柔,和聲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你就是被那個蟲子咬了一下,可能出現的反應比別人強一些,在醫院昏迷了二十幾天而已。”
我並沒有追問自己為什麼是昏迷狀態就被送了回來,反倒用手指了指扭曲的防盜門說道: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
張茜婷一時語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時聰慧的上官雪柔馬上把話接了過來,順口說出一句:
“這你都沒看出來!這是今年新款的歐式藝術防盜門,要的就是門上的花式。”
聽到上官雪柔的解釋,這麼拙劣的謊言,這麼牽強的理由,以我的智慧,根本就不會相信,就算不是我,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相信的。
“她們為什麼不想告訴我呢?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嗯,一定是和我有關,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我內心暗道。
想到這裡,我聳了聳肩膀,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今年新款歐式藝術防盜門,哈哈,不錯,很漂亮!”
張茜婷與上官雪柔二人相互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啊,我想起來了,我奶奶今天來上海,她老人家不知道我住哪裡,我去接她!雪柔,雯雯,你們去不去?去的話和我一塊走吧!”張茜婷忽然說道,說完之後,逃荒似的走開。
上官雪柔與陳惠雯急忙點頭,跟著張茜婷同樣逃荒似的離開了房間,值得一提的是,她們在開啟防盜門的時候,費了不少功夫……
我盯著她們三個,彷彿是逃避瘟神一般的飛快的離開了房間,望著扭曲的防盜門,我想這一切一定與自己有關,在我昏迷的這些日子以來,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而且我居然昏迷了二十多天,真是不可思議!
等等,我昏迷了二十多天,今天是八月二十號,大學豈不是馬上就要開學了,現在差不多應該新生報道了,那麼我的大學入取通知書呢???暈啊,我忘記了自己搬家了,當初報志願的時候,我寫的是自己以前郊區的地址!!
想到這裡,我抓了抓頭髮,急忙把自己的病號服脫下,換了套衣服,穿上鞋使勁的一下子把門拽開,飛快的下樓。
坐著公交車在幾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老房子所在的位置,不過卻發現房子已經被租了出去,幾經週轉,我終於找到了現任的房主。
原本那房主不想給我這個對我來說很珍貴的入學通知書,想要狠狠的敲詐我一筆錢,這是我從他看到我的臉之後的反常行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