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守候,可香靈照常當成沒看到他。
而白日香靈在花園裡忙,他就在花園裡走來走去的閒逛,他走的次數多得連總管都覺得怪異。「少爺,你是不是在花園裡丟了東西?怎麼一天到花園走這麼多次?」
他臉上通紅,又說不出理由,只好說是。總管一聽他掉了東西,那可是大事,就要召集人手尋這東西,但真要問是掉了什麼樣的東西,觀曲巖一句話也答不上來,在花園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總管也不知道他臉上為何漲紅,還仔細的問道:「少爺,那東西長什麼模樣,你說清楚一點,我們才好幫你找啊。」
「不必找了,不重要的。」
總管一聽這話就更怪異,既然不重要,為什麼少爺在花園裡逛了好幾十圈?
這一回他被總管問得尷尬,第二日要再到花園閒逛就更困難了。總管又看他在花園裡晃來晃去,奇怪的問道:「少爺,你還在找昨日掉的東西嗎?」
「沒,我在賞花。」
花早就全都掉光了,只剩下草葉,真不知道觀曲巖在賞些什麼,總管一臉奇怪的盯著觀曲巖看,關心的提醒道:「花早就全掉光了,少爺,你是不是病了啊,怎麼會說這種怪話。」
觀曲巖臉色通紅,但是他面子拉不下來,就是說不出口他要來找香靈。
第三日觀曲巖說的是看雲,但是天空陰暗,根本沒雲好看,真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麼。
到了第四日,觀曲巖實在是編不出理由,講得吞吞吐吐,還越說越怪。香靈背過身咳了一下,那是掩飾笑聲的假咳。觀曲巖渾身一震,顧不得總管在場,走向前去看著香靈,香靈正笑得臉色漲紅。
觀曲巖才不管他笑的是不是自己。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香靈對他有反應的唯一一次,怎不叫他欣喜若狂,他抓住香靈的手,連聲音都有些顫抖,「香靈……」
「幹什麼啊,叫得好象我多重要一樣,放手,我要栽花,可別弄髒了你的手。」
他這一說,觀曲巖乾脆就蹲了下來,跟他一起栽花照著香靈的動作弄另一處花盆,卻被香靈喝止,「你幹什麼?要這朵花死嗎?別亂來。
」
他一連被斥喝了好幾聲,惹得他臉上冒汗。他忘了自己手上有土,用手去抹,塵土都染上了臉,看來狼狽不堪。這樣哪裡還有以前的英俊,香靈哈哈大笑,可觀曲巖不在乎他笑的是他,只要香靈還願意對他有反應,任是他怎麼笑自己都沒關係。
觀曲巖蹲在地上一個上午,他蹲得腰痠背痛,卻不肯輕易移動,只怕他一站起來,香靈就要回復之前對他漠然無視的態度,他一雙眼睛痴痴的看著香靈的動作,想討好他,卻又不知該怎麼討好。
到了近中午吃飯的時刻,香靈伸出手來,抹掉觀曲巖臉上的土,「吃飯了,別忙了。」
看著香靈對他的親暱動作,料想對他已沒有那麼生氣,觀曲巖抓住了香靈的手,牢牢的按在懷裡,他的口氣懇切:「告訴我,香靈,怎麼做你才會開心,我願意去做,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別再和我鬥氣了。」
香靈低頭一笑,看著自己被觀曲巖牢牢揪住的手,「我知道你不懂,也許我不是那個讓你懂的人。觀曲巖,你是個聰明的人,我不應該要求太多,但是人一旦心裡有了波動,就再也難以釋懷平靜。我愛你啊,觀曲巖,如果你不愛我,你就不能瞭解我的感受,我不需要任何東西,我只需要你的愛。」
香靈坦白的說著實話,雖然音調沒有任何起伏,但是真摯的情感意在言中。觀曲巖全身泛起又冷又熱的奇流,熱是因為由香靈的口氣,他知道香靈必定是愛他至極;冷是因為他不想愛任何人,而他又不想瞞香靈,所以他低沉著聲音道:「香靈,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就你要的這一項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