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兢兢。
他絕不會再次的重蹈覆轍,他會把于晴碧視為鬼帝一樣實力等級的人,因此他毫不猶疑的提起沉重的刀子,向著于晴碧當頭直劈過去;這一刀之狠辣,以于晴碧剛才那麼鳥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過。
圍觀者莫不發出驚叫聲,猜想一路只靠幸運跟詭計、而沒有實力的於睛碧這次大概不死也會重傷。
想不到于晴碧只是嫣然一笑,在羅青的刀要接近把他劈成兩段時,他輕巧的舉起自己白晰小巧的手掌,握緊拳頭,並突地伸出一指指著天空,對著羅青大大的綻開一個笑容。「對不起啦,羅青,你恐怕要在床上躺一個月了。」
說著,他的笑忽然咧大,帶著調皮的意味,但是眼眸裡淨是暗沉的漆黑,他大喝一聲:「雷神聽我令,雷來。」
轟然一聲,天地好象都要毀了般的發出轟隆的聲響,一道巨光突如其來的打在羅青的頭上,羅青的刀雖然只離於晴碧約莫一吋近,但是卻被電電給打得全身亂顫,刀子在瞬間落地,他也立時倒地。
全場靜默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聽得見,誰也沒想到于晴碧竟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沁寒心最先回神,他不敢置信鬼界的第一戰士竟就這樣落敗了;而包圍全場的靜默,更是代表其心裡與鬼帝是相同的不可置信。
於睛碧朝沁寒心嬌媚的微笑,「對不起啦,寒心,我讓他失望了,我想勝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輸的。」
沁寒心冷冰冰的注視著他。
于晴碧好似沒看到他要殺人的目光般,一真的邪氣笑著,「聽說勝得第一名的人,可以向帝尊要求一件事,看是要當官、要金銀財寶都可以對不對?」
沁寒心牙齒差點被自己咬碎的低吼:「沒錯,你要什麼?」
于晴碧隻手託頰,一臉苦惱。「真糟糕,我好象什麼也不缺,當官太麻煩了,我才不要;要銀子嘛,別人都樂意給我,我也不需要,我現在唯一缺的是什麼呢?」
像想起什麼似的,于晴碧大拍著手,「我想到了,我現在唯一缺的就是一個服侍我的僕人。帝尊,我可以指定誰當我的僕人吧?」
不過要個僕人而已,卻為此來打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鬼界的人全驚愕的望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人類,更想不到的是他竟指著他們的鬼帝開玩笑。
「就是你啦,寒心,我的僕人,我這個主人不太會發脾氣,伺候我應該也不太困難,現在我全身都是臭汗,我要洗澡,快帶我去你的帝王浴池洗個香噴噴的澡;因為僕人的東西,就是主人的嘛。」
一聽到他要指定的僕人竟是他們的鬼帝,眾位大臣個個驚惶失措放肆的大叫:「竟敢叫帝尊做你區區人類的僕役……」
這些大臣還沒罵完,于晴碧便摳起耳朵,「原來你們鬼界的祭典是打好玩的,律法都是放屁,打勝的獎賞也都是假的,虧你們鬼界的人還自誇自己多優秀。嗟,看來你們跟人界也沒差多少嘛。」
他這話說完,大臣們全都噤若寒蟬,鬼界的確比人界更重誠信,更何況這是國家大典,若沒有頒佈獎賞,實在是於理不合;但是若要高貴的鬼帝去當個人類的僕役,這豈不是侮辱了鬼帝。
正在為難的時候,沁寒心站了起來,他將筆用力的往桌上一放,寒冷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變過,他冷冷的語氣充滿可怕的怒氣:「於睛碧,下一次我就會明明白白的規定,鬼界武祭絕不許任何人類參加。」
于晴碧無視於他的怒氣,更無視他的諷刺。嫣然的笑容美得惑目。「好可惜喔,這樣下次我就不能參加了,其實還滿好玩的呢。」他邊說邊用扇子搧著,「好熱喔,寒心,快帶我去洗澡,還要好好服侍我喔。」
眼看于晴碧竟膽敢如此不把他的諷刺當一回事,沁寒心氣到全身發顫,卻又拿他莫可奈何;若現在能殺了于晴碧,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