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延命,再過幾天就要死了。”
花絕寒的雙眼透出寒冷至極的目光,顯然心情正處於爆發邊緣,情緒隨時都有可能衝出界限,做出可怕的事情來。
他冷冷地道:“素飛言,我很不高興,而且是非常的不高興,原來你跟世俗之人一模一樣,我曾經以為你是最特別的,原來是我受騙上當了,而且還被你高明的演技給騙了這麼多年,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愚蠢,竟被你玩弄於手掌心。”他頓了頓,“你知道惹毛我的下場通常是什麼嗎?”
素飛言的神情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冰冷得令人打顫,但是日光照在他絕豔的臉上,卻帶著聖潔的光芒。
“你要殺了我可以,但是我想延命;你可以答應這個條件,也可以選擇不答應,決定權在你的手中;我若死了雖然對你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是我活著也不會造成你的困擾,幫我延命花不了你多少的時間,你只要用你體內的某些盅灌在我體內,我就能再多活一些時間。”
他看了花絕寒一眼,慢條斯理的道:“我這一生從未跟任何人在一起過,只有你,但都不是我心甘情願的,然而現在你不必藉由盅毒來控制我,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的事,不管多麼骯髒下流的事,只要你開口,我都會心甘情願地做。”
花絕寒顯然氣瘋了,他冷言冷語的諷刺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會錯意,你是告訴我,就算我把你綁在床上百般的凌辱,你也絕不會有第二句話,就算我要你做比妓女更下賤的事,你也會答應嗎?”
素飛言並沒有因花絕寒的諷刺而深受打擊,他依然是一臉的冷漠。“如果這是你的希望,我就會做到。”
花絕寒的眼中射出及欲致人於死的寒光,他忿忿地一掌拍向桌面,桌子發出一聲轟然巨響,立刻四分五裂的散了一地,由此可知花絕寒不只是生氣而已,他是憤怒到難以自己。
而且他看素飛言的目光少了從前的敬佩,卻多了許多猥褻的打量,彷彿他在看的是比一般妓女更低下的賤妓。
他冷冷一笑,笑容不懷好意,他說話時雖然帶笑,但是語氣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真高興自己平白無故得了一個性奴,高興到我都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好。素飛言,我不太會憐香惜玉,一激烈起來,十幾個女人也會被我擺平,現在得到你這樣一個美豔無比的性奴,我得想想該怎麼凌遲你的身子,不如……你就先表示你的誠意吧!”
“你要我怎麼表示?”
素飛言的語氣就像在問今日的天候般自然,比喝井水還要無味;花絕寒鄙夷憤怒的目光冷冷地看著素飛言的全身上下,由頭到腳,再由腳到頭,完全沒有錯過任何一處。
他重新坐回床上,跋扈的聲音透著冰冷的寒意與鄙視。“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別脫得太快,讓我覺得無趣;也別脫得太慢,讓我覺得不耐。”
“你是答應了嗎?”素飛言抬起頭來看著花絕寒。
“哼,就像你說的,答應你對我而言沒有困擾,不答應對我面言也沒差,兩相比較之下,似乎前都對我比較有利,因為我從沒看過你對別人獻媚的樣子,更何況這個交易我根本一點都不會吃虧;要我動用身上的奇蠱實在易如反掌,算不得是什麼犧牲。”
花絕寒的聲音變得更冷、更霸氣,也更加不悅、刺耳。“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潔白的身子,身為一個聽話的性奴,你的身子好不好看、能不能惹得我情慾大發,可都是很重要的,雖然我已經看過你的身無數次.但是在你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欣賞,這倒是第一次。”
素飛言並沒有多花時間扭捏作態,他放下自己的頭髮,解開自己的衣服,就像時常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般自然,他動作靈巧地解開衣帶,將上衣褪下肩膀,接著彎身脫下蔽體的長褲。
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