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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變成這樣了,一般的人早已嚇呆,不敢再冒犯這個男人;但是他仍想用左手去捉住這個男人。

只見白髮男子手一揮,夏無塵立刻倒在地上,只聽得喀喀兩聲,他的四肢已經脫臼了。

白髮男子不曾回頭,好像夏無塵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他繼續抱著耿迴雪往前走。

夏無塵的無法動彈,稍微動一下,全身就痛得冒出陣陣冷汗,但他顫抖著聲音嘶啞道:“別走、別走!”

站在白髮男子肩上的黑貂低叫一聲,耿迴雪死去多時的屍身竟有水液從他緊閉的眼睛流出,男子見屍身情況有異,便停了下來。“你有話來不及對這個男人說,知道藥師可以幫你傳達,你要我告訴他是嗎?”

眼看耿迴雪淚水流得更多,這苗疆藥師才轉身,朝他的頭上一捺,黑貂又叫了幾聲怪異的聲音,像在唱著奇怪的曲調。在靜靜的傾聽後,他不帶感情的對夏無塵道:“耿迴雪說他吃了你的飯、穿過你買給他的衣服,理應要報答你,不過他已經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報答過你了;從此以後,你們不再相欠,也彼此不再相識。”說完,藥師便抱著耿迴雪再次離去。

夏無塵則倒在街市中,就算他武功再高,四肢不能用也是枉然,他發出慘痛的聲音哀求:“別帶他走!求求你,不要帶他走,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耿迴雪是我的。”他聲嘶力竭的大喊,身體的痛楚跟心裡的痛苦同時焚燒著他。

看耿迴雪的淚水流個不止,藥師不屑的冷道:“沒什麼好哭的,他若愛你至深,早該斷氣,為你延續性命;他若不愛你,這麼假惺惺的做什麼,看了就讓人煩心作嘔,不如我殺了他,以免你看了捨不得。”

黑貂發出哀慼的聲音,藥師厲聲道:“那就不準哭,回去吧!神子看到你這樣,還要為你悲傷流淚。神子的身體虛弱,難道你連死時還要他為你擔心嗎?更何況這種男人有什麼好的,他一靠近,身上還有別人噁心至極的臭腥味,他對你並不專一;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你而死,回苗疆去吧!再流一滴淚,我就殺了他。”耿迴雪的淚止了,藥師就這樣抱著他走掉。

夏無塵眼看追不上,又高聲叫喚,聲音苦痛至極:“別走,阿雪,你不要走!留在我身邊,還記得看月亮那一晚嗎?你好漂亮、好可愛,我看著你,你就臉紅了。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給你……”

藥師腳步根本沒停過,夏無塵落下淚來,痛徹心肺的哽咽道:“我抱過好多人,他們的聲音雖然都像你,但是都不是你。阿雪,我的心好亂,我從來沒這麼亂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好想你,阿雪,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的聲音、你的笑容和你看我的樣子。阿雪,別走!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想清楚我是怎麼了,我從沒真心的疼過別人、寵過別人,我可以為你而學的;阿雪,別走……”

一口氣喘不過來,夏無塵的聲音立即斷去。

黑貂大叫一聲,耿迴雪淚水則止不住的直落;而高正元也在此時聽到聲音趕來,他只見到夏無塵趴在地上,用力去碰,才發覺他的手腳雖溫,但是已經僵硬,而且都脫臼了,可能是才剛死而已。

他立刻倒退了好幾步,能把夏無塵這種高手在短時間內殺死、還讓他的手腳都脫臼的人會有多麼的可怕。

苗疆藥師走回來,他的聲音是一貫的冷寒:“把他抱起來。”

藥師的聲音有一種令人不得不從的威嚴,高正元皺著眉頭將夏無塵抱了起來。

藥師道:“跟著我走。”

***

緩步走回夏家,夏家的人看到白髮男子抱走耿迴雪,現在又把他抱回來,身邊還多了高正元抱著的夏無塵,全都大亂了起來。

苗疆藥師厲斥:“全都滾開,不準吵,去端水跟乾淨的布過來。”

他聲音中的嚴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