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靜,除了建些小橋流水外,就只栽種些小樹小花。
這裡也沒德王府裡有那麼多侍婢,只有一個一以前留下的老婆婆,專門煮菜擦地,但她耳朵聾了,水桃花說了十句話,她一句也沒聽到,他只好放棄與她交談。
反正也實在是沒事可做,他就每天去衚衕了閒晃,沒多久,他就把衚衕摸了個一清二楚,日子也更加的無聊了,無聊得簡直要讓他打呵欠,不曉得該做什麼才好。
日子一清靜下來,他就想到自己原本要偷玉璽的事,只不過現在侍衛長不是浪騰夜,他又興趣缺缺。到後來,他實在是太無聊了,聽說這個園子後頭有座小山,山裡頭有個美人池,傳說會有水精在那裡洗澡,所以沒人敢靠近。水桃花興致一來,每到半夜就去那裡坐著,看看會不會看到水精,哪知道連鬼影也沒看見。
他無聊到每天都只能睡覺,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白天睡得太飽,晚上又睡不著。他實在太無聊了,才突然想到他從來沒逛過一個地方,那就是妓院。他連皇宮都去過了,就是沒去過這個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頂多在好幾年前偷跟著浪騰夜到過妓院的外牆而已。
他是個男人,起碼在有生之年也要去開個眼界,這樣要是下了地府,才不會被人笑說他沒見過世面。主意一定,他就詢問哪裡是京城裡最有名的妓院,隨即往那個地方去了。
京城裡最有名的妓院,沒有他想象中的豪華,甚至比他家還差得遠些,他無聊的左看右看,鴇母見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穿金帶銀,雪白的臉上眉目分明,若不是年歲還小,可說是貌比潘安,自然當他是隻會吐金子的大魚。
水桃花一進門,她就連忙招呼他:“這位少爺,哪裡來的生面孔?”
他倨傲道:“是王爺府的,給我間清靜的廂房,找你們最紅的姑娘出來。”
“最紅的姑娘正在招呼客人,沒有先說是見不著她的。”
水桃花心想既然只是要來開眼界的,當然是找最美的姑娘。現在最美的姑娘看不到,這妓院也沒什麼吸引人的,當下他就沒了興致,掉頭就要走。“那算了,我走了。”
見他進來沒一會兒就要離開,又是王爺府的人,不知道他一不高興明天自己的妓院會不會關門大吉。於是鴇母急忙拉住他,討好道:“少爺,這樣吧,姑娘只是在彈琴而已,會面的人挺多的,都是些有名望的人在談事情,我弄個位子給你,你就坐在一角聽姑娘彈琴,好不好?”
既然已經來了,沒見到這個最美的姑娘實在是白來一趟。水桃花點了點頭,勉為其難的同意。鴇母立刻就把他帶進雅廳,果真弄了個位子給他。
琴音尚可,比他彈得還差一些,姑娘的面貌也算不錯,不過比蘇憐憐還差上一截,更別說拿她來跟自己比,就這樣聽沒多久,實在是無聊至極,他不覺又昏昏欲睡。
水桃花坐在偏角,被簾子遮住大半身影,身子又靠在一面石屏邊,他聽到累了就靠在石屏風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手心似乎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正輕柔的撫著他,連大腿也有個熱呼呼的東西摩擦著。琴音先是停止,接著又斷斷續續的響起,但他著實想睡,所以也不顧自己原本是來聽琴的,就沉沉入睡了。
身體微微的發熱,鼻間有有些微熱的喘息,他的頭髮被放下來,端詳他面孔的日捧起他的頭,一次又一次熱烈的吻著他的唇,像是在品嚐著佳餚美味般。
他的身體變得更熱,
他濛濛朧朧的張開眼,只見那人衣衫不整,但他也好不了多少,竟全身又熱又難受的半敞著衣領與這個人接吻。水桃花猛地醒過來,在他眼前笑著的竟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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