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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心急如焚想勸他,但是觀曲巖根本就勸不聽,他只好默默的守在觀曲巖身邊,盡心盡力的幫忙處理觀家的事,別又煩擾了心情不好的觀曲巖。

但是總管的心裡很明白,看這樣子,就知道香靈根本就不會回來了,他相信觀曲岩心中也知道,只是拒絕去接受。

約五天過後,觀家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既不是觀曲巖的客人,更不是觀家熟識的人。

更奇怪的是他明明看起來年紀很輕,卻有一頭老年人才會有的銀白髮絲。總管長眼睛從沒看過這麼媚麗、卻又冰冷的男人,他有一種氣質比美更美、比媚更媚、比豔更豔、比冰更冰,卻又超脫於世俗形容之上的容顏。

他冷冷掃視著看門的人,那冷魅之眼如鬼如冰,看門的守衛竟個個僵如冰柱,連動也動不了,就讓他跨進了大廳。

總管聞訊出來,正震驚他的容貌特異時,他白髮披散的肩上跑出一隻全黑的黑貂,正在玩著他的頭髮。

這白頭髮的男人開門見山問道:「香靈在哪裡?」

總管這才知道他是香靈的朋友。他不知道香靈是哪裡來的人,竟有朋友找上門來,於是就叫人去通知觀曲巖。

觀曲巖連走帶跑的喘著氣來到大廳,神情看來緊張,「你是香靈的朋友?」

苗疆藥師沒有廢話,再問了一次:「香靈在哪裡?」

「香靈說出去辦事,你知道他到哪裡去嗎?」

觀曲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說出來的話帶著淚動的顫音,畢竟這白髮男人可能是找到香靈的唯一機會,怎不叫他好生激動。

苗疆藥師皺起了眉頭,他看著觀曲巖冷聲問道:「你就是觀曲巖吧?」

「是,我就是,香靈臨走前留了一封信說他要辦事去,請問你知不知道他到哪裡辦事?」

「信拿來給我看。」

苗疆藥師冷著聲,觀曲巖那信都貼身收藏著,立刻拿了出來,苗疆藥師很快的掃視一遍,他的眉倏地揚起,「他沒對你說過他的事嗎?果然是香靈的個性。」

觀曲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香靈有什麼事嗎?」

苗疆藥師手中的信忽然在沒有任何引信下起火燃燒,觀曲巖大吃了一驚,伸手去拿那信件,畢竟那是香靈唯一留下的東西,他不顧自己的手可能會被燙傷。只見信紙已變成灰燼掉落在地。

此時苗疆藥師肩上的那隻黑貂靈活的溜下了地,他嗅著那層灰燼,那灰燼忽然變成一團在空氣中翻騰的黑煙。

這情況詭異無比,紙沒火竟能自燒,燒了後的黑灰這會兒又變成了黑煙,黑煙還不停在空氣中旋轉纏繞,總管從沒看過這等事,嚇得跌倒在地。

「他的筆跡最後這麼亂,連落款也沒有,代表一定快發作了,他必定是離開那一天最後一次發作,不可能走太遠。煙蠱,你是香靈寫的東西,一定有香靈的味道,去找出香靈。」

那黑煙立刻如風般的在空中急速的飄動,觀曲巖看得目瞪口呆。那白髮男人立刻就掉頭就走,那黑貂隨即在前面帶路。

觀曲巖要追出去,總管拉住他道:「少爺,那不知是什麼邪法,別跟過去,邪門至極啊。」

「只要能找出香靈,就算是邪法,我也不怕。」觀曲巖甩脫了總管的手,立即跟上去,總管怕觀曲巖出事,只好也叫幾個人跟著。

※※※苗疆藥師走得非常快,他走路就像不沾地一般的輕靈,無法想象那是人走動的速度,觀曲巖年輕力壯,也跟得氣喘吁吁。

但是反觀苗疆藥師,連地上的水都不沾鞋似的詭異,總管在後面追得喘不過氣的脫口而出自己心中的懷疑:「少爺,這人根本就不是人啊,人哪是這種走法的?」

觀曲巖沒時間回話,那白頭髮的男人是鬼、是妖、是魔,他都不在乎,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