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他喚他名字的重罪,只是表情更加冰冷的環胸,彷彿對這柔媚得教人骨頭也要酥去的叫聲無動於衷。
在這麼冷的表情、氣氛下,恐怕會讓一般人驚怕得想奪門而出,但是叫出他名字的人卻沒有任何懼怕的表情。只見他滿臉都是笑意,笑得十分可愛,他那天生的絕美麗色,配上了可愛的笑容,令人直想推倒他,非要在他身上逞足慾望不可。
嘴巴里說出討厭、懊惱的話,但是臉上擺出的卻是嬌媚挑逗的神情。于晴碧身上衣衫不整,一件上衣半脫半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卻偏偏遮住了重點,只能在他彎身時,讓坐在他前面的人看到他一閃即逝的嬌紅乳尖。
于晴碧輸了後,彎下身來重新洗牌,坐在他前面的沁寒心知道他是故意的,否則哪有可能會連輸二十幾次。
他每次彎身洗牌時,就故意讓他瞧見他嬌俏的乳尖刷過質地輕軟的衣衫情景,分明是要挑動他的情慾,讓他的想象力隨意發揮。身為鬼界至高無上的統理者,他絕不會被這無聊的把戲給弄昏頭,若不能控制自己,那他還能治理鬼界嗎?
而且於晴碧在搞什麼把戲,難道他會不知道嗎?
洗完了牌,見一直無動於衷的沁寒心一點也沒被他挑逗到,于晴碧側過頭笑了出來,這可悲的人!這個化石般腦袋的鬼帝之尊心裡想的,一定又是那些教條式的無聊鬼話。
換言之,那就是他絕不能這麼簡單就失了鬼帝之尊的派頭,對著自己大流口水,但他若是會讓他一直無動於衷的話,那他于晴碧可就不是于晴碧了。他非得逼他把自己的話收回去不可。
他抖了抖身子,將手探進胸前,輕輕的像在搔癢似的橫過乳尖柔柔一刷,那粉紅顏色的美麗乳尖立刻立了起來。
沁寒心的視線就像被吸住了般,牢牢盯著那「兩點」不放。
于晴碧雙手捧住了臉,好象現在才發現沁寒心在看哪裡一樣,他嬌喘的偏過自己的身子,急忙拉起衣服蓋住,滿臉通紅的輕斥道:「你在看哪裡啊?寒心,再這麼亂看,我不跟你玩牌了。」
沁寒心明明知道他在挑逗他,但是于晴碧現在滿臉羞紅,倒像他才是不正經的色狼、登徒子,而於晴碧自己則是黃花大閨女一個。想到這裡,沁寒心身下的慾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明明知道于晴碧這些日子來,不知已有多少次躺倒在自己的身下,柔喘嬌吟著歡愉的聲音,雪白身子柔若無骨的任他在他體內猶如烈火般的擺動。于晴碧早已不是第一次,而論其嬌嗲、主動的淫媚,他後宮中的妃子沒有一個比得上,但是一見他那故裝清純的樣子,他仍像個傻子一樣的被撩撥。
情慾就像烈火燎原,完全不可遏止。
「過來。」沁寒心的聲音已經變得低啞。
于晴碧猛搖著頭,還維持著臉紅的狀態,「不行啦!寒心,你明明說你一個月內不碰我的。」
沁寒心當然記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于晴碧每次都挑他辦朝政大事時到御書房戲弄他,他每次都拍桌大怒的叫他出去;但是過沒多久,情況又變成兩人雙雙脫了衣物,摟抱在一起難分難離。
于晴碧分明是故意害他正事做不下去,他一氣之下,就說自己在一個月內絕不碰他;而於晴碧被他吼了之後,不哭不鬧也不吵的離開書房了。
之後每次見到了他,于晴碧也不主動求歡,都一直很乖的垂著頭,一臉顯然在悔過的表情。
但是于晴碧今天忽然說要玩牌,他就知道絕對有詐,因為奸詐狡猾的于晴碧是三年報仇絕對不嫌晚。果然打牌輸沒幾次就開始衣衫有些凌亂,看來是故意的挑逗他,要他收回自己當初說出去的話,現在更是裝出這妖媚的清純樣來誘惑人,于晴碧真是太可惡了。
此時于晴碧將身子往後一縮、單腳屈起,他這件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