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無一處不美,若是平常人,一定會被他迫得不能呼吸。
林鬱虹將目光微偏,怒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羞恥?雅思!」
「羞恥?那是什麼東西?」香雅思等了起來,笑得捧住肚子,比著林鬱虹就是一陣狂笑,「哈哈哈,你以為我要誘惑你啊?林鬱虹,你侍妾成群,一年得換上個好幾個,哪裡輪得到我,我只是要讓你摸身體,讓你早日安心的。」
不懂要他早日安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林鬱虹疑惑的看著香雅思。
香雅思旋即拉住他的手,朝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腿各處亂摸;林鬱虹駭然的倒抽一口氣,那肌膚冷的與常人不太一樣。
香雅思笑道:「從頭到腳摸起來都是冷的,有哪個活人像我這樣?你可以安心了,不必再說什麼等你在這個家站穩了後再接我回來的謊言。我死會出去外頭死,不會死在這裡的,完全不會擋到你少爺路,你更不用每年花上大筆銀兩送我禮物,免得讓我誤會你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愛我入骨,想來倒是笑話一樁了。」
香雅思雖然在笑,但是一顆透明的淚珠已經沿著眼角掉下,他整理一下衣衫,便下了床。
林鬱虹握住他的手,厲聲道:「不準走!我再找更高明的大夫來看你,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香雅思撥開他的手,淚水已經佈滿臉頰,「不必了!反正我死了,你才輕鬆了。是我笨、是我蠢,那時年紀小,竟自以為知道什麼叫作一生一世,真是可笑!我是什麼樣的下賤世家,這樣的身體跟臉,除了去當男妓之外,還能做什麼?竟還妄想跟林家下任的當家糾纏不休,他說不定在心裡已經罵足了我下賤無恥,我想要倒貼他,他還要把我掃地出門呢!」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林鬱虹不悅地說。
林鬱虹的不悅,使得香雅思完全失控,「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是下賤、我是無恥,只要一想到你,心就會怦怦亂跳,身體也忍不住的發熱;如果你把我抱在懷裡,那我這輩子死也甘願,若是你肯親親我,我一定會高興得快要瘋掉,若是你把我抱到床上憐愛我……」
香雅思舉起手來,他的嘴角因哭泣而顫抖,「那我一定會歡喜得連手也抖個不停,我朝思暮想的念著你、想著你身上的味道、想著你摟著我的滋味、想著你的身體貼著我時的快樂……」
香雅思還沒有說完,林鬱虹便長手一伸,把他抓到胸前來。
林鬱虹覆上了他的唇,激烈的強吻著,香雅思奮力地拍著他的肩,但林鬱虹只是更粗暴的吻著他的唇瓣。
香雅思哭喊著:「別再碰我!別再給我希望了,我的心碎過一次就夠了。」
林鬱虹沒有讓他有說完的機會,他吸吮著香雅思唇內的香甜,狂暴的纏住香雅思想推拒的小舌,與之糾纏,最後,林鬱虹拉著他,直接倒在床上。
「唔……唔……」
香雅思被吻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他的拍打漸漸的緩下。
當林鬱虹解著他的衣帶著,香雅思又抵抗了起來,林鬱虹咬著他的脖子、胸口,用手愛撫著他胸前的紅點,那頂端十分敏感,等到林鬱虹用齒囓咬時,香雅思的呼吸加快,淚水卻也跟著滾落。
「求求你放我走,鬱哥哥,我不能……不能……」他掩面哭泣,「這事沒發生過,我永遠都只能想象,若是發生過了,我一定會一輩子痛苦的想著你;你放過我吧,去找你的侍妾,我等會兒立刻就走,再也不會出現你面前。」
「我不准你走,你是我的!雅思,你是我的,你永遠都要待在我身邊。」
狂暴的語氣幾乎不像是林鬱虹的聲音,可是卻令香雅思淚水落得更多。
「我也好願意把身體給你,鬱哥哥,我好愛好愛你,你若不愛我,我的感覺比死還難受,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