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不能玩。就是他幾個孩子,也帶著丟臉的神色,讓他趕緊回家去。
沈國慶無奈,只得扛著鋤頭走了。
太太陽下,何亭亭幾個駕駛著車子在門前開過來又開過去,嘻嘻哈哈熱熱鬧鬧的,大開著的車窗有輕微的夏風吹過來吹過去,帶來各種花香。
王雅梅和李真真扛著松針回來,看到可以坐小車,激動瘋了,直接把兩大簸箕的松針放在一邊,擦擦汗洗洗手,就坐上了車。
直到劉從言和何學從屋裡出來,臉色嚴峻地讓停了車,並且回去受罰,一大幫小孩子才一鬨而散。
“都到裡頭站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動。”何學這是真的生氣了,讓何亭亭和何玄連一起站到屋裡的走廊上站著。
這些小孩子開車沒有鳴喇叭,他和劉從言在書房裡又討論得認真,並沒有聽到動靜。後來從書房裡出來,聽到這裡的小孩子們在大呼小叫,又見劉從言說車鑰匙不在身上了,這才急匆匆地出來。
當看到何亭亭在開車,車上拉著好幾個小孩子,還有一大群排隊等著上車,何學氣得臉都黑了。
小孩子開車這麼危險的事,這幾個混小子竟然敢幹。他們不但敢幹,還敢帶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樣的事,如果出了問題,不是死就是傷,那是能玩的嗎?
所以即使在客人面前,何學也罕見地動了怒色。當然,這也和他跟劉從言關係莫逆有關。
何亭亭見何學罕見的怒色,一句話不敢多說,低著頭跟著何玄連乖乖地去罰站了。
劉從言的臉色也難看,指指何亭亭和何玄連罰站的地方,對劉君酌道,“你還不過去?你下次要再敢這樣,我可帶不了你住南方了,你還是回京城去吧。”
他和何學一般想法,反正是好友,在對方面前罰孩子也不算難看。
當然,如果是普通朋友,那是斷不會做這樣的舉動的。無論多生氣,那也得回家再罰,省得讓人看了笑話,失了家教。
劉君酌也不敢多辯駁,乖乖地過去罰站了。
見侄子過去罰站了,劉從言跟何學回屋裡,一邊走一邊再三和何學道歉,“都怪我沒保管好鑰匙,還讓我們家這混世魔王帶亭亭和老三胡鬧,老何你別介意。”
“不是君酌的錯。”何學擺擺手,“要論年紀,我家老三是最大的,他該負責帶好弟弟妹妹才是。”
對於罰站,劉君酌覺得沒什麼,見腳下有月季花綻放,還覺得風景如畫,悠悠然地觀賞起來。
何玄連這皮孩子也覺得是小事,站著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很快和劉君酌對上眼,便忍不住擠眉弄眼起來。
只有何亭亭,她連重話都沒聽過,更不要說被何學這樣罰站了。
所以站著沒一會兒,眼圈就紅了,接著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亭亭,你怎麼哭了?”硬是插入何亭亭和何玄連之間罰站的劉君酌聽到她這哭聲,顧不得跟何玄連使眼色了,忙焦急地問道。
何亭亭搖搖頭,不說話,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做了錯事,惹得爸爸那麼生氣,也許爸爸以後都不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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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亭亭,只是罰站而已,小事啦,你別哭,站得爸爸滿意就行了。”何玄連扭頭看到何亭亭臉頰上果然有淚珠,連忙說道。
何亭亭繼續哭,不再說話,連腦袋也不搖了。
“等奶奶回來,你就不用站了,別哭啊……”何玄連又哄道。
何亭亭還是沒說話,一直抽抽噎噎。
她聽話,站得筆直,又不敢用手去擦眼淚,看起來可憐極了。
劉君酌和她站得近,從側面見她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