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冷冷地回頭,上下打量了劉君雅一眼,“就憑你?”
“你一個鄉下野丫頭,儘管囂張,以後怕是沒機會了。”劉君雅怨毒地說道。
何亭亭將劉君雅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見過那麼多人,出身第二高就是你的。可是智商、情商、能力、手段和手腕,你都是墊底的。說起來,我真替二叔二嬸還有三堂弟不值,攤上你這麼個東西。”
說完,何亭亭抱著歸歸就走,再沒理會劉君雅。
劉君雅的眼睛瞬間紅了,她這幾年聽得最多的就是“你不行”“你怎麼不能像誰誰誰那樣……”“你為什麼這麼笨”“你家家世那麼好,怎麼連份工都找不到?”“你情商太低了……”
她怨恨地盯著何亭亭的背影直看,“走著瞧……”
過了年就是正月,正月走親戚是個勞累的事,但累得熱鬧,累得高興,所以所有人每年還是樂此不疲地走親戚。
何亭亭跟著劉家人忙到正月初八,才算能舒出一口氣歇歇。
正月十二,圈子裡有人生日要辦酒會,何亭亭和劉君酌都接到了邀請函。
兩人都不想去,謝婉青卻說那家和劉家有些交情,讓何亭亭和劉君酌去一趟。
何亭亭和劉君酌無奈,便答應了。
到了酒會當天,何亭亭把歸歸交給謝婉青帶,自己就和劉君酌赴宴去了。
到底是京城上層家族中人辦的酒會,來的都是圈子裡的身份特別高的階層,大家說笑聊天鞏固交情,其樂融融。
劉君酌那幾個發小都來了,見了劉君酌連聲說著自結了婚,酒桌上就逮不到人了,眼下機會難得,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何亭亭雖然不喜歡劉君酌喝酒太過,但現在在外面,有很多外人看著,她不能不給劉君酌面子,所以笑笑,叮囑劉君酌悠著點便放行。
劉君酌那幾個發小衝何亭亭直豎拇指,贊何亭亭開明。
何亭亭笑笑,目送他們走遠,便去拿了些吃的,再找相熟的人坐著一塊說話。
說了一會兒,忽然有人大聲叫道,“哎,王建雲呢?”
何亭亭眉頭一跳,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一時著實想不起哪裡不對。
她身邊幾個女孩子皺了皺眉,一人說,“當這是什麼場合啊,這樣鬧。”
另一人點頭,“王建雲自恃美貌,總是事多,我們且看著,她這次能玩什麼花樣,看能不能玩出朵花來!”
何亭亭站了起來,舉目四顧,見到劉君雅衝自己得意地笑,便沉下臉,走向劉君雅,
“劉君雅,我告訴你件事,你爸媽正在幫你相看人家,本來是想找門當戶對的,但自從你上次鬧了一場,他們只能找次一檔的了。如果今天你再算計劉家,鬧出點什麼,估計你就只能嫁個普通人,過每個月賺的錢剛夠花的日子了。”
劉君雅嗤笑,“你這是怕得胡言亂語了嗎?你當你自己是誰呢,我爸媽會跟你說我結婚的事?臉大,沒有自知之明,賤人!”
何亭亭懶得跟她廢話,起身開始去找劉君酌。
由於不確定劉君酌是不是出事了,她沒敢大張旗鼓地找,只是自己摸索走向劉君酌先前和幾個發小離開的方向。
而這時,聲勢浩大的尋找王建雲活動也開始了。
有機靈的,見了何亭亭不似往日鎮定,正在找什麼,而王建雲也不見了,頓時展開了聯想,越想臉色越精彩。
和何亭亭交好又機靈的,拉了何亭亭到一邊,“劉君酌在哪裡?又說王建雲不見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我也不知道王建雲的事……剛才君酌哥跟朋友喝酒去了,我去找他問問喝到什麼時候。”何亭亭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讓自己不要驚慌失措,平白讓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