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吵架了,是怎麼回事?你們沒被牽扯上吧?”
何亭亭搖頭,“沒多大事,只是一場誤會。”說完忍不住開玩笑,“也怪我年輕,讓人一看就是去西邊的,可是又沒有西邊的邀請函。”
心中卻好奇,為什麼沙龍來的人這麼亂,什麼行業的都有。
“是西邊那幫人嗎?”瘋子回頭看了一眼,露出個不屑的表情,“越來越不知所謂了,參加還要交費或者走關係……”
顧西沒有她說得那麼直白,他道,“西邊也有一些作者,不過沒有被我們吸納。早些年還算可以,現在越來越沒落了,搞得烏煙瘴氣……”
何亭亭笑笑,又用力捅了捅何秀芳和何秀梅,見她們回神了,便示意她們緊跟著她進去。
阿恆一眾人看著何亭亭言笑晏晏,輕移蓮步跟著進了東邊的大門,心中茫然若失。
那樣美麗的少女,似乎籠罩了一層光,把他這些凡夫俗子隔離在外面。
何亭亭進去之後,先跟著顧西去拜山頭,也就是認識在京城裡舉足輕重的幾個大文豪或者各個派別的主事人。不管她將來會不會一直在這個圈子裡混,處好關係總是好的。
不知是因為她年輕,還是因為她長得好,又或者是什麼不知道的原因,所有派別的核心老大對她都一副很欣賞的樣子,一直拉著說話,規格很是禮遇。
何亭亭有些忐忑,她見識雖然不少,但是還是看不透這些文豪的心思。
說起來,她敢嗆香江商界大觸曾先生,但是面對文人,卻還是有些犯憷。為什麼?因為文人罵人不見血而且影響力巨大啊,隨便寫一本書,把你弄進去諷刺一番,極有可能讓你遺臭萬年。
至於具體著作,就說那篇《登徒子好色賦》吧,宋玉這一寫,可憐的登徒子從此就成為“色|狼”的代名詞了,相信很多人讀了通篇賦,並以如今的思維理解,都會十分不認同登徒子好|色。
相對於何亭亭的忐忑,顧西倒是明白。
何歸程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妙齡少女,而且長得還是能夠去做演員的美麗,再加上才華又突出,誰能不喜歡?只要她不偏不倚,所有人都願意捧著她。
此外,他們文壇上難得有個如此美麗又有才華的少女,完全可以將她推出去,用來代表文人形象。
“歸程先去跟熟悉的朋友打個招唿,打完招唿回來陪我們幾個老傢伙說說話……”其中一個派別的核心人物東鄰笑著說道。
其他派別的奔南、北狼幾個也笑著點頭,雖然和東鄰不同派別,但是這份附和他的氣度還是要有的。
何亭亭本來就想跟見過面的人打招唿的,聞言便笑著站起來,“那我就先失陪一會兒了……”
她跟著瘋子,去跟自己認識的打了招唿,又認識了幾個不加入派別的,都寒暄過了之後帶著何秀芳和何秀梅去落座。
落座之後,她趁著身邊沒人,馬上低聲吩咐何秀芳和何秀梅,“我說我這次是帶你們來見識的,你們好好表現,別丟臉。記住,多聽、多做,少說話!還有,不許要聯絡方式,不許事後纏著別人。”
依照兩人的性格,估計會鬧出些什麼事來,所以她不得不醜話說在前頭。
何秀芳和何秀梅看著滿場的熟悉面孔,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聞言胡亂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何亭亭暗暗嘆氣,希望她們不要鬧出什麼事才好。
她還想多待一會兒,看看何秀芳和何秀梅的表現,不想顧西去來喊她過去說話了,“都對你這麼年輕就發表詩歌感興趣呢,你快來,跟我們一起說說話。”
何亭亭含笑點頭,又深吸一口氣,跟著顧西走向幾個頂級大人物身邊。
打起十二分精神陪著各個派別的核心人物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