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扯得上關係!而這次去京都,他跟康寧兩人不知不覺間擦出了愛的火花,他們兩人的婚事表面上看起來很順利。因為早在康寧在這邊開始,身上聖上就答應了康寧,她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但是羅瑞自己明白,聖上是一國之君,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不可能毀約,可是在他心裡肯定也不認可自己,包括皇后娘娘和那些皇室宗親,都以康寧自甘墮落選了一個商人做駙馬為恥。所以,本來早就可以回來的羅瑞硬生生被留在京都,學了將近三個月的禮儀,不僅如此,一路上跟在康寧身後的那些女官,只要康寧沒在身邊,時不時的就諷刺他!這些羅瑞都忍在心裡,因為他明白,早就要娶的是康寧而不是這些女官或者是皇室,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生氣、不反感!
羅瑞這會兒心裡正打著早就的小算盤,他知道凌天陽性子潑辣,到時候他就要看看這些天天將禮法掛在嘴邊的女官怎麼跟凌天陽對上?
而正在跟西鳳嫣說的起勁的凌天陽突然覺得脖子一涼,她左右看了一下,發現羅瑞臉上依舊還是掛著溫和的笑容,他的笑容彷彿一下子就將外面的陰霾驅散了一般,十分溫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落在凌天陽眼裡,總覺得涼涼的。
視線不經意的落在西鳳嫣身後的兩個女官身上,有些不解,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那麼不屑?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們嗎?凌天陽湊到西鳳嫣耳邊,小聲的問道:“小嫣,那個如花似玉兩個丫頭怎麼沒有看到?還有,他們怎麼看我的眼神那麼那麼奇怪啊?弄得我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提到如花似玉,西鳳嫣臉上露出一抹痛色,但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了,順著凌天陽的的視線看向後邊,一雙精緻漂亮的丹鳳眼裡掩蓋不住的怒意,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臉上的神色一變,呵斥道:“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真是放肆,陽陽乃是本宮的好友,你們這麼看著她做什麼?是看不上她嗎?”
兩個女官嚇了一跳,立馬就跪在地上,嘴上說著:“公主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兩人不停在地上磕著,很快額頭上就出現了兩塊巴掌大小的血痕。其中一個女官說道:“公主,你是天之貴女,豈能跟她這樣的女人渾說在一起?”
凌天陽一聽,氣血上湧,丫丫的,她這樣的女子,她是什麼樣的女子?“篤篤”幾聲就走到兩個女官面前,他們低垂著頭,不停的磕著頭,西鳳嫣沒有叫他們起來,兩人都不敢起來。凌天陽眉毛一斜,冷冷的問道:“兩位暫時不要磕了,我想請你們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
可是兩個女官壓根就沒把凌天陽房子啊眼裡,自然不會聽她的話,依舊在地上磕著頭!西鳳嫣一不小心看了一眼羅瑞,只見他溫和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心下了然,只怕是他心裡早就對這些女官心生不滿了,可是礙於自己的面子,一直沒有說而已。想到這裡,西鳳嫣心裡劃過一絲痛意,於是,開口說道:“淩小姐的話你們都沒有聽到嗎?都聾了嗎?”
於是,那兩個女官呆呆的,沒有再開口說話,凌天陽見他們不磕頭了,心裡的怒氣又加了一分,“哼,你們兩個誰來告訴我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啊?本姑娘長這麼大,還從來不知道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呢!”
一個女官因為剛剛被西鳳嫣怒斥了,心裡正怨恨著凌天陽,聽到她這麼一說,立馬就回答道:“什麼人?不就是一個鄉下的泥腿子嗎?還敢大言不慚的叫公主殿下的名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沒有想象中的拳腳相加,而是冷冷的笑了,反而轉身看著西鳳嫣,說道:“小嫣,你在這裡的安全有人負責的吧?”
西鳳嫣點點頭,“安全問題當然沒問題,父皇和母后特意派了好幾個暗衛還有胡隊長來,絕對沒問題的!”西鳳嫣不明白凌天陽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情,於是一五一十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