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這件事可大可小,再加上又出現了這回事,他們西鳳王朝真是雪上加霜。
凌天陽的問題一出來,燕天瑜的眼睛立馬從杜仲身上移開,認真的聽起來,燕天楠也是,焦急的握著手裡的娟帕,緊緊咬著嘴唇。
袁大夫點點頭,疑惑的問道:“小丫頭,你問這些做什麼?”
凌天陽也不瞞袁大夫,將燕天珣作為此次鎮、壓起義的將軍一事跟袁大夫說了,令袁大夫直感嘆世事無常。“小丫頭,我今天早上才得到一個不好訊息,說是鎮、壓起義的一個將軍,正好在正遠府城犧牲了,地動的時候他為了救下屬,被屋頂上的橫樑落下來砸死的。據說,這些鎮、壓起義的官兵很不好,本來這件差事就不是什麼好事,人們反感的得很,那些軍士可以說到了那些地方之後,可以說寸步難行。”
凌天陽臉色蒼白,腦子裡面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告訴自己,他肯定沒事,他不會有事的,那個男人不是那麼容易死掉的。
燕天瑜尖叫著,使勁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大哥出去建功立業,肯定會風風光光的回來,接我們去京城住的,你騙人,你這個騙子,這些肯定都不是真的!”
袁大夫不滿的皺著眉頭,燕天楠則一手用帕子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袁大夫搖搖頭,對凌天陽說:“小丫頭,不要那麼悲觀嘛,聖上派了那麼多官兵過去,也不一定就是你相公出事了,再說,這不沒訊息傳來嗎?你要知道,沒有訊息那就是最好的訊息,不要亂想啊,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爺爺,你等等,我沒這樣想,放心,我沒事!我還有事跟你說!杜仲,麻煩你帶著他們去休息會兒,一會兒我就回來!”
“咦?小丫頭,現在叫我袁爺爺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叫我老頭呢?”袁大夫打趣道。
凌天陽面露尷尬,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不是故意叫他老頭的,只是發現這個袁大夫看起來像個老頑童似的,這才叫了起來,如今,這個看似很灑脫的老頭居然擔憂起國事來,更是給這麼多難民診治,是她打心眼裡敬佩,當然不能在這麼叫了,何況,以後還有事情求他呢。笑笑,“袁爺爺,我那時候不懂事,你別見怪!”
袁大夫搖搖頭,“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相反,你這樣叫我讓我感覺到很親切。”
凌天陽跟著袁大夫,看到了好多殘缺的身體,腐肉交織著嘔吐物的味道,十分難聞,藥鋪裡面的人忙的腳不沾地。
“袁爺爺,他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凌天陽心裡十分擔心,地動就是前世說的地震,地震之後,一般都有瘟疫,這個時代的醫術,幾乎是無法治好的。
“這個病早曾在醫術上見過,由於感受暑溼、邪阻中焦、穢濁撩亂胃腸,遂成洞洩嘔吐。吐瀉重則穢濁凝滯,脈絡閉塞,陽氣暴傷,陰液乾枯,可因心陽衰竭而死亡。這種病不好治,一不小心就會染上,我也沒用多大的把握能夠治好他們,一切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說到這個病,袁大夫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這種病烈性,切傳染性強,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天陽瞪大的眼睛,這個病貌似……很像霍亂,她記得這個病她第一次聽是在他們上歷史課上,老師說這個病曾經奪去了歐洲好多人的性命,至於到底是多少人,她已經不記得了。嚥了一口口水,“袁爺爺,那些血肉模糊的人又是怎麼回事?這個病不是拉肚子嗎?”
“他們啊,我更是無法了,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面板一塊塊的腐爛掉了,你看到的這些人他們本來身上只有一點點潰爛,但是這才沒有幾天,已經爛成這個樣子了。”
聽到袁大夫的話,凌天陽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這是什麼病,她本來就不是醫學專業的學生,哪裡知道這些。倒是這個霍亂,她還可以提一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