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髮夾的主人不知遭了什麼厄運。但看這髮夾,主人年紀肯定不超過十五歲。”
“十幾歲的女孩子?”我搖頭嘆道:“媽蛋,現在的人太他媽喪心病狂了,要麼就是吃嬰兒,要麼就是處女大姨媽,特麼的。”
閆至陽說道:“多休息會兒吧,到了恐怕就有的忙了。”
於是我們各自安靜下來。我回頭一看,見陳清姿外頭睡著了。旁邊座位撒花姑娘,陸萍正在看一本書,見我回頭,便抬頭看了我一眼,神色十分平靜。
“平哥,你天天倍兒精神啊。”我笑道。
陸萍說道:“我一天睡四個小時就足夠了。”
臥槽略叼。我見陸萍也沒搭理我的興致,只好回過頭去也靠著椅背睡了一覺。等再度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快要降落了。
這次降落是在煙臺機場,我們又坐了幾個小時的長途趕到掖縣,到了之後,也特麼已經傍晚了。
我們到的地方是個濱海小城市,不大,市中心就那麼一片地方,找了一家酒店住下,閆至陽便跟酒店服務生打聽將軍鎮怎麼走。
年輕服務生一臉茫然:“沒聽說過有將軍鎮啊。”
“居然沒有?我就說啊,地圖上都沒有的地方,現實裡怎麼會存在,是不是寫錯地方了?”我問道。
閆至陽想了想,撥打了那快遞單子上的手機號。但是,手機裡卻傳來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陳清姿打了個呵欠,說道:“怎麼辦啊,我可不想因為這玩意兒再也睡不好覺了。”
“剛才你怎麼睡著了?做夢了麼?”我問道。
陳清姿說道:“剛才還好,沒有做夢。我在考慮以後把睡眠時間調整到白天。唉。”
服務生疑惑地看著我們,想了想說道:“那幾位先等等,我去問問我們領班。他是本地人,也許知道,我們大多數都是外地來打工的,沒來幾年。”
閆至陽感激地說道:“多謝。”
服務生轉身走了。沒多久,我見他帶了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男人長得挺喜慶,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說話有點娘,習慣性地翹著蘭花指。
“幾位客人問什麼將軍鎮?”男人笑道:“那地方我知道,不過現在好像不叫將軍鎮了,這是老叫法。我老婆娘家是將軍鎮的。你們幾位要去那幹什麼?”
“哦,找一個朋友。”閆至陽笑了笑。
“那我勸你們明天一早出門。從這邊市區到將軍鎮,就算坐車順利也得一個多小時,是個挺偏遠的地方。那地方還有不少古蹟寺廟什麼,明天一早去,還能玩一天再回來。”領班笑道。
閆至陽笑道:“那多謝了。”
“那幾位先歇著吧,明天一早有車的話我就喊你們。”領班笑道。
陳清姿嘖嘖說道:“難得啊,這小地方的酒店服務還挺周到。大哥您真是愛崗敬業,為客人著想。”
領班噗嗤一笑,抬手有意無意地搭在閆至陽的胳膊上,說道:“幹一行愛一行嘛。走,我帶你們去客房。”
我看著他拽著閆至陽的那隻手,心想你特麼只是想帶閆至陽去客房吧。
這邊的酒店說是最頂級的,但是也只是符合個三四星的標準。不過對於這小地方來說,已經算是了不起了。
我們於是在客房住了下來。而第二天一早,領班果然很“貼心”地將閆至陽叫了起來,說將軍鎮的車已經給我們找到了,專車直達,是他聯絡的。並且給我們做了什麼愛心早餐,讓我們一起吃了再走。
我到了餐廳一看,豆漿油條,或者牛奶麵包,各色糕點,準備得還真不錯。於是我回頭看了看閆至陽,心想特麼的刷臉也能住店,真特麼不錯。
吃完早飯,閆至陽很感激地跟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