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必須得查清楚,要給雪城上下報仇。
於是商量決定,獵靈局跟靈調局出一部分人幫忙守城,然後謝星河從山下認識的藏民那裡借調了倆“建築工隊”來,將雪城民居重建。
當然,秘密暗道什麼的,得是自己來。
雪城災後重建,謝星河跟念瑤準備跟我們下山報仇。我看著念瑤身邊跟著的雪豹,問道:“這貨哪兒來的?”
念瑤笑道:“是我們在雪洞附近轉悠的時候,看到的一隻受傷的雪豹。這小豹子也就一歲而已,不知道它爸媽在哪兒呢,我就帶回來養了。這才幾個月,就跟我熟悉了。要不是雪兒比我們更早發現水源問題,阻止我去取水,我們倆可能也要被害。”
“是啊,自己家裡的自來水出問題,誰也想象不到。”我看了一眼那豹子,瞧見它正打了個呵欠,趴在唸瑤腳邊兒。
念瑤蹲下身伸手去摸了摸它的頭,這貨便很享受地眯起眼來。
“這哪是豹子,養成貓了都。”陳清姿笑道。
“這不大行啊。你說你們下山帶著一隻銀色豹子,這也太拉風了。”我皺眉道:“況且我天朝不讓養這種珍稀動物。”
謝星河說道:“底下人管不著我們。”
我抽了抽嘴角,心想別咬了別人就成。
念瑤很喜歡這拉風的霸氣寵物,非要帶下山。謝星河便一口答應。這倆真是不嫌事兒大。
這次我們回去倒是有獵靈局的專機,帶著一隻豹子也不算啥。就是拉在城裡遛彎的話有點扎眼,到時候只能說是馬戲團了汗。
留下災後重建的人,我們幾個下了山。
這次雪山一行,回來之後,神經一放鬆下來,我居然病了一場。
然而這次病直接讓我發了幾天燒,幸虧陳清姿跟厲笙歌照顧,否則這算是半條命沒了。
大概兇劍的劍氣太厲害,外加雪山又冷又凍,傷口感染。總之生病的時候,飄飄忽忽的感覺,彷彿處於離魂狀態似的。
在這混混沌沌的時候,我彷彿又看到了前世今生那些紛亂的事情。
等徹底醒過來,居然已經是四五天之後了。
醒來一看,旁邊陳清姿趴在床頭睡著。我心中感動,抬手撫了一下她的長髮。髮絲觸手柔軟,很是滑膩。
陳清姿醒了過來,驚喜地看著我:“你醒啦??”
我點了點頭:”其他人呢?“”謝城主跟閆至陽他們去陸家了。“陳清姿說道:”這去了也有一天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你一直髮燒,他們等不到你痊癒,就先自己走了。“”去陸家也不等我?擦。“我無語道:”可去了能幹啥?難道還親自去問陸行雲,是不是他屠殺了雪城裡的人?“陳清姿說道:”我也不知道,前幾天你病得厲害,我也沒來及管他們。現在只有師父在這兒守著我們,道長也跟著去了。“”那豹子呢?“我突然想起念瑤的萌寵。”也跟著去了唄。“陳清姿說道:”也不知大老遠的帶著那東西去幹嘛。“我起身嘆道:”唉他們走了,我在這兒也沒啥好玩的。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陳清姿說道:“有什麼危險你也幫不上忙,你現在身體剛好,可不能隨便亂動。”
我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下到地上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還是有點頭重腳輕。
“我們出去走走吧,悶死了。”我笑道。
陳清姿想了想,說道:“好,師父說你醒了之後也該多透透氣,讓病氣早早散去。”
“那我們去哪兒呢?”我想了想:“西塘這邊,我們雖然呆了好一陣子,但是還沒好好去逛逛呢。”
陳清姿立即來了精神:“那,我們去坐船聽曲兒怎麼樣?”
“這倒是。”我笑道:“走!”
說著,我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