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擦肩而過,進屋“漁沁,怎麼回事?”漁沁站在桌前,背對著花鳩,桌上放著一幅畫卷,被漁沁抓起,摔在地上,用力之大手握的地方都扭曲,看漁沁心情激動,花鳩撿起畫卷看,畫上男子最讓人矚目的是一粉一紅雙色眼眸,膚白勝雪,卻僵硬著臉,雙手握拳一幅不情願的樣子,“這就是漁沁未來正君的樣子?很好看啊。”“好看你娶啊!誰不知道這白家大少爺小時候傷了半邊臉瞎了一隻眼!看看這圖上畫的美輪美奐!那時候那麼大一條疤呢!後來不出門了有用麼!有用麼!又不是沒看見!娘就是缺錢缺瘋了!看上人家鳳城首富的爹孃,也不管自己女兒!反正一個個都是棋子多一個少一個無關緊…”“夠了!”花鳩大聲一吼,打斷了漁沁越來越過分的唸叨,漁沁一顫也認識到自己過分了,卻梗著臉瞥向一邊,就是不看花鳩,“哼!”花鳩哼了一聲,丟下畫卷轉身就走了出去。
抑鬱的花鳩漫無目地的晃盪在大街上,倍感無奈,去了瑾和羽樂家,說好今天在迎春樓請她們一次不見不散。
花鳩坐在迎春樓包廂裡,讓鴇爹上了許多酒菜,自己一個人慢慢吃,等著她們,不得不說這個位置十分的好,側對著舞臺,臺上的靡靡表演,臺下的猥瑣表情盡收眼底,不一會,包廂門被開啟,“花鳩!”只見兩人一人摟著一個另一個摟著兩個,被簇擁著進來,花鳩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還是頭牌,“哇哇,這是要宰我一頓啊!”“哎,怎麼說話呢,這是你說的請客啊,花鳩請一次客不容易啊,不好好盡歡怎麼對得起你呢是不!”“對對對,怎麼的都不能不賞臉啊!”花鳩牙疼,這倆就是吃定了自己,大吃大喝的聊著有的沒的,微醺的花鳩也一起說著汙言穢語,“清高什麼!不過就是個玩物。”“請你放尊重點!”“不就仗著郡主的寵愛麼,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總有玩膩的一天的,啊,還不如從了娘子我,說不定還會幫你贖身呢,不過就是賣xx的貨。”花鳩剛出來就看到那人的大手啪啪的拍著清音的臉,怒了,也是不清醒了,竟然一路跑了過去,那人已經開始扒清音的衣服,熟練無比,就算在清音的掙扎下也只是幾下就扒的半落,花鳩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也沒有輕重,咚咚打爛兩堵牆,那人埋在廢墟里不知死活,花鳩看都沒去看一眼,脫下自己的披風就裹在清音身上,“清音…”“吵吵吵!吵屁啊!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就在隔壁的門開啟,走出個彪形女子,看著花鳩黑了的臉,迷迷糊糊的眨眨眼轉身就跑了,倒是弄的花鳩哭笑不得,隨意的往裡撇了一眼,就傻了,衝了進去,被丟下的清音只能苦笑。
裡面另一個女子看見花鳩也跑了,只留下裡面的梅,滿屋子的酒氣,一進去花鳩就皺了眉,周圍都是歪倒的酒罈,梅坐在座位上拿著酒杯,衣裳半開,看著花鳩苦澀的搖搖頭,“啊,都出現幻覺了。”花鳩氣惱的衝上去抓著梅的肩膀就晃,“梅你這是在幹什麼!”似乎被晃清醒了,看著花鳩,打落花鳩的手,“與你何干。”“我,跟我走!”花鳩說著就用力的去拽梅,梅用力掙扎,“放手!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花鳩名為理智的弦就斷了,直接就推倒了梅跨坐在他身上,手邊是清音端著的醒酒茶,一把抓過捏開梅的嘴巴就灌了進去,直把梅嗆的咳嗽不已,“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這樣,拿噁心的目光看我!一個個都不要臉!男子就都是附庸嗎!憑什麼女子就能擁有一群男子!憑…”掙扎下,‘啪!’聲音格外清脆,梅呆愣了,花鳩也停住了,揹著光也看不清表情,然後就俯下身躺在梅身上,梅又要掙扎,花鳩抓著梅的兩隻手靠在梅頸窩,聲音悶悶的“就一會。”梅身上的皂角味格外好聞,花鳩起身,拉起梅,幫他整理衣服,過程中梅也沒動,安靜的不像話,清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了門退了出去,“梅,嫁給我吧。”“不嫁!你知道你很煩人嗎!糾纏不休!”花鳩雙手捧著梅的臉,似捧著無價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