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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衝擊身體的**。於子期正飄在半空中,已經眩暈。他似清醒,似迷糊。他知道,他正在雲深處春夢連連,他也在自己的底線上堅守。

依瑪拉住於子期,一個滿懷,他撞上她的酥胸。男人在這一刻還裝柳下惠,那他不是男人。於子期是男人,他向依瑪伸手。

吻,來得太突然。依瑪吻上於子期的唇,輕輕柔柔地添,溼溼潤潤地吸吮。鎖心丸的藥效就在此,要依瑪溫柔地,慢慢地點燃於子期的**。他在飄,他在夢幻中,他緊緊貼住她光滑迷人的身軀。她把手伸向他的,溫柔地撫摸,溫柔的刺激他的怒火。他沉醉在這樣的**當中,沒有太多的力氣拒絕。

荷衣,荷衣,荷衣……

他一直想著她,以為依瑪就是他,他的神志開始不太清了。

依瑪見於子期只沉醉在這樣的酥軟中,並不進攻。她挺身上前,一個用力將自己的下體包裹住他的怒龍。他們站在水中,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於子期已經的神志已經完全不在,不是暈在**之下,是藥效的刺激,加之依瑪的軟攻,他的信念忘之,淨之。

可悲。一個男人初次經歷男女之事,在這樣迷迷糊糊中。明明**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心卻沒有半點感覺。

依瑪納悶,怎麼還沒有反應,是不是藥效太猛,讓於子期傻子了,不知道主動跟她承歡。他們這樣的動作,要是讓人看了,會納悶,那男的是植物人嗎?只是依瑪一個人在他身體前嘿咻嘿咻地抽送自己的私處。而他,安安靜靜地享受。她要的不是這個效果。

感覺,像洶湧的潮水一潮一潮的撞擊他。他陌生於這種感覺,歡快於這種感覺。良久,良久後,依瑪累了。於子期的藥效也慢慢地激發出來了。意識處於睡眠狀態的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個需要女人的男人。而這正是依瑪想要的效果,至純至陽的男人,讓她神魂顛倒的那一刻,正是她閱男無數真正想得到的。

這時,於子期主權在握,抱起緊貼他身的依瑪朝那巨大圓形的軟床走去。每一步都散發出他男人的沉重氣味,喘著粗氣,曖昧而又纏綿。而他自己,竟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忘記了自己是於子期,忘記了自己來到地宮是要救荷衣。

他沒有半點溫柔,重重地把身無任何遮羞物的依瑪摔在床上。幸好,這床軟如空中的雲朵。要不,依瑪會摔得大叫。這一樣摔,她反而更興奮。於子期撲身壓在依瑪身上,獸一樣啃著身下女人的玉體,一次又一次,初嘗男女之事的他,把享受女人之事做得淋漓盡致。

依瑪所有的戰利品中,每個男人都是在她體下乖乖地感受快活。儘管依瑪嘗試過給他們這樣那樣的**,他們仍舊不能讓依瑪得到想要的顛峰。而依瑪這樣放縱自己,閱男無數,真正想要的就是在那顛峰時刻加之心法,練就她的神功。自她成立地宮以來,抓了連她他自己也數不清的至純至陽的男人回來,沒有一個讓她滿意的。

話說,這依瑪也是個精練的女人。地宮的開銷,地宮的一切正常事宜都得她一一操心。她除了做盡惡事,還要想盡辦法賺錢,維持地宮的正常運轉。她那樣豪華奢侈的生活,自是費盡她的心思。一切只為一個情字,真正的依瑪的年齡何止相貌上給人錯覺的數目。可以說,真正的依瑪早已經死在她的手裡。她,只是貪圖依瑪的容貌。加之,生存在依瑪家,是她拉近折枝的一個最好的投靠選擇。而折枝,正是她逝去的夫君。

她飲盡至純至陽女子之血,甚至用人血浸浴肌膚。如此,才得以保住青春,卻不能永久。每每月圓夜,她便週期性的打回原形。之後,她找到彌補之法,便是和至陽男人做那有益青春常駐的床事。如此,仍舊不能完全永保青春,只能緩解。

她享受著此時讓她痛快地呻吟的男人,一波又一波將她推至浪尖,但是仍舊沒有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