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答:“採花賊不採我們這種殘花敗柳,那採誰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來採花,君欽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滅了他。
荷衣搶不到被單,乾脆不搶了。她正面對著君欽涯,那表情直接就在說,誰怕你?
欽涯的眼裡的火苗熄不滅了,他直接湊過身抱住荷衣,瘋狂地吻她。
這吻來得太突然,荷衣接受不過來。她推不動欽涯那結實的身軀,越推欽涯將她摟得越緊。
“別動,再動我立即要了你。”
荷衣見了欽涯眼裡的**,那不是假的,不能兒戲。
荷衣不動了,本想隨便他要做什麼,卻看見欽涯眼裡多了份柔情。那眸子,沒有先前的怒意,像是一江春水,盪漾著綿綿春意。
“你......”
雖然欽涯那眼神突然柔了,但荷衣無法在此時接受他。
“又想要反悔?”荷衣還記得欽涯講過這一輩子都不碰她,還把這句話改成了他等荷衣主動跟他承歡的時候。
欽涯才懶得理會荷衣的反問,依舊**地吻著荷衣。
荷衣避開欽涯的吻,“你要想做,我成全你。”她說的那麼無所謂。反正自己是青樓女子,被他睡一覺就睡吧。
欽涯才管不了荷衣說什麼,他只想要了她。不過,他不會像以前那般粗魯。他將狂吻變成輕添,添幹了荷衣身上每一寸肌膚上的水珠。
本來,荷衣,無所謂欽涯要把她怎樣。但是,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被這樣輕添下催生了**。更何況,前世的時候,欽涯也是這樣深情地吻遍她全身。突然,她以為欽涯就是她前世的老公。
“嗯.....”
這一聲輕吟,荷衣也情不自禁。她分不清楚她身上的人是哪個欽涯,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愛撫,深怕弄疼她,像一團火一樣燃燒了她的**。他指塵遊離在她肌膚,探索著她深處的渴望。他把她當作寶一樣,疼惜地吻著。
得到荷衣的回應,欽涯更有性致了。他輕輕的扔了自己的衣服,附在荷衣身上。親吻遠遠不夠為他滅火。荷衣的那溫柔鄉早已經溼潤。欽涯盡是輕柔地愛撫荷衣。他從來沒有試過對一個女人溫柔一些,今天他試了。他真正為了體會荷衣才緊貼著她的肌膚,才溫存地吻她,感受她的水靈,她的味道。曾經他都只是直接入主題,要了他的女人。從沒有像對荷衣這樣溫柔過。
他知道這是荷衣第一次,他怕弄疼了他。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貼著她,感受到她那裡的溼潤後,快速地挺進。
是沉陷!
是蹦堤!
是歡快!
也是疼痛,對,疼痛。對荷衣來講,火辣辣的疼痛。
“啊......”荷衣失聲地叫痛。
雖然荷衣前世經歷了兩個男人。在床上也不是一個羞澀的女人,會主動勾引她的老公。但是今生,她即使是儲存著記憶,也仍舊還是**之身。第一次,疼痛對她來講再所難免。
“痛過後就不會了,我儘量溫柔一點。”欽涯握住荷衣的手,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他慢慢的,輕柔的在她體內像條魚一樣遊動。慢慢的,直到荷衣不再叫痛,他加快了速度。這個時候,荷衣前世的感覺又回來了。她以為這是她老公,她極力的配合,極力的攀住欽涯的脖子。
無聲勝有聲,溼溼沾沾的兩尾魚緊貼著歡快地遊蕩。
欽涯挑起了荷衣的**,良久,良久她都沒有放過他。當然,他也不願放過她。
他們做到了深夜。荷衣累了,沉沉地睡去。欽涯沒有睡眠,一夜都在微弱的月光中看著荷衣的容顏。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荷衣睡了些會時間,像是被欽涯的眼光驚醒了。
“看什麼?”荷衣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