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扳起來繼續。為了不再這麼難受,我盡力嚥下反嘔,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滿足,以求解脫。
然而我太天真。當我嘔出口裡的濁液,便又有人補上來。
一個接著一個,毫不留情地按著我,將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識般的,任憑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撐不住,全憑綁在身上的繩子吊著。臉上盡是淚和濁液混著。那不是傷心的淚,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難以控制的迸出淚來。想必喉嚨早已腫脹,每一下惡意的撞擊都疼痛難忍。
他們冷笑著看著我難過的乾嘔,故意扳起我的臉,以便看個清楚。我在那殘忍的手掌裡喘息流淚,身心俱已支離破碎。
頸子無力抬起,被樓扳起低垂的頭,“嘖嘖,真是可憐。”
“荷公子,我的壯士們味道如何?要不要再來一遍?”
我在樓的手裡發著抖,雖然看不見,仍張開眼睫仰臉對著他。他只是冷笑,將沾了汙穢的手指在我臉上擦淨,冷酷的語氣回身吩咐道,“請荷公子沐浴,洗個乾乾淨淨。”
12。
木輪開始旋轉,被分開四肢緊緊綁在上頭,那旋轉令我頭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嗆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無比緩慢的轉出水面,我大口呼吸著空氣。因為眼睛看不見,我總不能清楚知道何時入水,慌亂中聽到他們的笑聲,時而遙遠,時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為我沒有辦法撐過一夜。然而當清早被放下來,身體接觸到地面,忽然恨自己為何還活著。
意識到後來已不清楚,不知是什麼讓我捱了過來。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身體被樓撥轉,令我仰面對著他,“怎麼樣?這可是我請了工匠專門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請讓我稍稍緩口氣吧。在心裡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樓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麼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裡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樓和母親對待這仇恨的報復方式,竟然一模一樣。天可憐我,我也許註定不能逃過,這樣的命運。
就那樣任我躺了大半日,對於這樣的恩賜,我幾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來。仍不肯給我一件遮體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雖已初春,夜風仍是涼的。
走上木板臺階,邁過門檻,我被按著跪下。
“聽說荷公子不肯進食?”樓仍是那樣扳起我的臉來。
殘忍的戲謔的口氣,“想必是昨日的貪吃,口裡面傷得不輕吧。”便捏開我的兩顎。
“拿蠟燭來,我要仔細瞧瞧。”我吃疼地順從他張開口,便覺一大滴滾燙的燭淚落入口裡的傷處,我驚得一跳。便有人上來按住我,在口裡撐了個什麼東西。
“嘖嘖,真是可憐。傷成這樣,怪不得不肯吃東西。”樓將手指伸入,用指甲撥弄被男人的分身長時間磨擦而腫脹潰破的地方。
我樓的手底下竭力的無聲掙扎,樓放開手,燭淚便不停地落在臉上、唇舌以及喉嚨深處。
手臂綁到背後,兩腿張開綁在木杆上,就那樣倒著吊起來。忽然間疼痛一處一處爆開,原來那木杆之上,橫插了許多蠟燭,燭淚正滴在兩腿之間的敏感之處。每一滴都令我驚痛而掙扎。
然而越是掙扎,便越多燭淚滾燙著落在身上。
樓扯著我的頭髮,反著扳起我的臉,問:“荷公子,這回還肯不肯喝粥?”
我含著淚在他手裡點頭。
樓用指尖沾了我的淚去,“別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被放下來,接過遞來的粥碗,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