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笑的那麼陰森,在前往花園的路上看了他兩眼。
「嗯?」悠轉頭看他。
「阿悠,你笑得好陰險!」鐵牛搖頭嘆息。他家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一肚子彎彎繞。
不客氣地伸指一彈傻牛的腦門,悠狠聲道:「別人都能說,就你不準!」
「憑什麼!」鐵牛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捂著腦門大聲抗議。
「憑什麼?回去我就讓你知道!」天下的靂王一臉蠻橫。
後面慢慢跟來的鄭長則一邊在猜測前面二位的關係,一邊在心中暗想要如何處理突發狀況,及如何收拾殘局。
就在老將軍熱心的向鐵牛介紹天下奇花時,靂王卻離開二人,獨自一人在視野不明的花園中漫步。
鄭長則站在老將軍身邊,時刻注意著靂王的舉動。
見他在某座假山邊站住腳步,鄭的一顆心高高提了起來;見他離開假山在池塘邊留意觀察,鄭又在心中暗暗冷笑;見他突然在鵝卵石的路上跺腳,鄭的心臟也被震動。
竹林、梅山、水榭、半毀的亭臺,悠在轉了一圈後,一聲未吭的走回鐵牛身邊。
知道靂王在觀察他的花園,也不敢詢問他看到了些什麼,歐陽老將軍在聽到靂王開口說要告辭離去時,簡直是感激涕零的,把二人親自送回了兩條街外的靂王府。
在經過鄭長則身邊時,靂王故意對他意有所含的微微一笑。
回到王府後,悠立刻招來飛龍雙衛,命他們時刻注意將軍府動向。
哪怕是送進送出一隻牲口,也要剖開來看看究竟,石器木材更不用說,統統截下。
「樓主,您是不是看出了什麼?」飛龍雙衛見鐵牛也在,並沒有怎麼驚訝,雙雙向鐵牛躬身施禮。
鐵牛連忙回禮,見沒有丫鬟端茶來,趕緊咚咚咚走到桌前,給雙衛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見樓主用眼示意,上下觀念極為嚴謹的雙衛這才敢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鐵牛見他們喝完,還想給他們倒,被阿悠叫回。
「鐵牛,你過來。」
鐵牛不明所以,回頭看看阿悠,以為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放下手中茶壺,走回阿悠身邊。
拍拍身邊位置,示意鐵牛坐下,等鐵牛坐下後,也不向他解釋什麼,悠重新面對心腹雙衛。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雙衛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那鄭長則必然是懂五行八卦之人,我雖能看出那花園擺設暗含陰陽五行,但卻無法在黑夜中看出其中蹊蹺。
「但是,經過這一夜,鄭長則恐擔心我有所發覺,定會有所行動。所以你們立刻安排人手時刻監視歐陽府,不管有任何微妙變化都要及時向我彙報。」
「是。」
微閉雙眼,悠輕啟唇角。
「假設將軍府的大花園中藏有我們想要的東西,而鄭又擔心讓我們發現,那麼最好也最不容易引人注目的方法,就是利用花園被毀的藉口,利用石器、木材、花盆、卵石等東西來轉移行蹤。
「事不宜遲,那鄭長則恐今夜就會有所行動。你們二人立刻前去安排!」
「是!」
從側面看著阿悠紅潤潤的嘴唇,想起那份柔軟的感覺,鐵牛舔了舔嘴巴,在心中輕嘆:唉,俺家阿悠真是要命的好看!
在獲得一些詳細指示後,飛龍雙衛如來時一樣悄然離開了靂王的臥室。
就在雙衛離去時,鐵牛看見右衛轉頭對他頗含意味的笑了一笑。
不明白人家在笑啥,但明白那笑臉沒有壞意,鐵牛也回以一個傻笑。
「笑什麼呢?笑得這麼傻。」悠扳過鐵牛的臉,嗤鼻問道。
「沒啥。喂,你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