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身邊的人,絕對不準黑暗組織的人傷害到他們絲毫。
希變了,冬蒼點了點頭,隨著希圖一起向外走了去,現在的她不讓人放心,“一起去吧。”
郊外的倉庫裡,年輕的男人懶散的依靠在一旁的牆角邊,輕彈著手指的菸灰,對著一旁的手下道:“將他們帶進來。”
“是,少主。”恭敬的鞠躬,兩個黑色西裝的手下立刻向著外面走了去,隨著麵包車車門的開動聲音,罵罵咧咧的咆哮聲也隨即響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胳膊上依舊包裹著紗布,方重低吼的叫囂著,憤怒的看向用槍指著他的男人,“我可是山口組的人,連龍幫都懼怕三分,你們不想死嗎?”
“山口組?”清朗的嗓音帶著嘲諷響了起來,年輕的男人斜睨著叫囂的方重,示意一旁的手下收了槍,“石川鷹澤會有這樣不成器的手下,難怪要被石川家給踢出山口組。”
“你是誰?乳臭未乾的小子。”方重挺直了身子,視線戒備的看向抽著煙的男人,陽光般的稚氣臉上,卻有著屬於黑暗的陰冷,讓人不由得感覺到了死亡的懼怕。
砰的一聲響了起來,方重魁梧的身子在瞬間被一拳揍到了地上,鮮血瞬間立刻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一旁黑森冷聲的警告:“不準對少主無理。”
“媽的,老子好歹也是道上……”方重一抹嘴角的血跡,憤怒咆哮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憤怒扭曲的臉龐瞬間轉為驚恐,瞪大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掏出槍的年輕男人。
“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清淡的嗓音宛如勾魂的魔鬼,年輕的男人嘴角漾起邪魅的笑容,滅音槍輕微的槍響聲響了起來,伴隨著是淡淡的瀰漫在四周的火藥味。
殺豬般的痛苦哀號聲慘烈的響了起來,方重哀嚎的在地上打著滾,蜷縮的身體因為痛苦而不停抽搐著,顫抖的雙手上鮮血淋漓。
“記住了,這兩顆子彈是警告你動了不該動的人。”年輕男人輕輕吹了吹槍口,忽然眸光一冷,猙獰的臉上有著陰沉的肅殺,“你竟敢傷了她,找死!”
“你,你到底是誰?”子彈射進手背的劇烈痛苦之下,方重顫抖著嗓音,驚恐的看著宛如魔鬼般的男人,不由想起之前被他射了一顆子彈的希圖,蒼白著臉上血色盡失的低喊,“你為了關希圖報仇來的。”
“你不配叫天使的名字。”年輕男人隱匿下笑容,白皙而陽光的臉龐隨即顯得森冷,思緒似乎在瞬間回到了多年前,想到此,年輕男人修長的手指習慣的摸向手腕之下一道年數久遠的刀疤。
“少主,方重要怎麼處置?”黑森低垂著頭,恭敬的向著一旁的年輕男人詢問。
將手中的槍收進了白色的西裝口袋裡,年輕的男人再一次的展露出一抹清朗無邪的笑容,看了一眼全身顫抖不已的方重,邪魅一笑,白色的身影優雅的向外走了出去。
倏地鬆了一口氣,看著離開的宛如魔鬼般的男人,方重看著一雙慘不忍睹的手,他是要放過他了吧,畢竟他射了一顆子彈,他已經替關希圖還了她兩顆子彈。
陽光濃烈的灑落在白色的身影上,微微的仰起頭,陽光般的臉龐沐浴在溫暖裡,可緩慢出口的話宛如寒冬臘月的霜雪,“剁掉他的雙手!”
“不!”方重剎那蒼白了臉,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沐浴在陽光下的白色身影,顫抖的身子不停的瑟縮著。
“是,少主。”黑森依舊是死人般的呆板嗓音,一步一步的向著方重走了過來,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士刀,白亮的刀身隱射著一張目無表情的臉龐。
“不!”不停的往後縮著身子,方重驚恐的瞪大眼睛,雙手的鮮血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痕,可惜卻依舊抵擋不了黑森那一步一步接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