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一邊應著,一邊順著蛇紋,從斑駁的胸膛一路向上,吻到愛人唇邊。
荊止戈微微側頭,讓那紅唇的位置落偏。
“唔……”
溫柔的吻了一會兒,大手順著細滑後背來到腰間,力道適中的給青黛揉按著。
“有不舒服麼?”
“現在沒有。”
“那是昨晚有?”
“唔……也不是不舒服。”
青黛看著恢復溫柔模樣,似乎還帶著點緊張的愛人,忍不住翹起唇角。
“我是蛇,體溫偏低,你的東西太燙了。”
撫在腰間輕揉的大手瞬間僵住,過了兩吸才慢慢恢復動作。
荊止戈想到昨晚,青黛任由他撫弄的無力模樣,當了真。眸中劃過一絲遺憾,但還是做下決定。
“那以後不……”
“沒有,逗你的。”青黛連忙打斷,笑盈盈的蛇眸中盪漾著狡黠。
意識到是心上人在使壞,荊止戈鬆了口氣,面色不變繼續道。
“還是算了,我不想青青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
荊止戈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態度堅持。
“荊止戈!不行!”
青黛急了,翻身壓在荊止戈身上,對上盈滿笑意的鳳眸。蛇眸微微眯起,低頭在那彎起的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雖然沒有人來敲門催促,青黛和荊止戈小小鬧了一會兒,沒再沉迷床事,起床收拾好後出門。
神識掃過,找到荊家人正和神獸們在門堂閒聊。
見兩人出現,在場的神獸眸中,明顯有些詫異。
青黛看向屋內,發現重明、櫻茜和蒼衢沒在屋裡。
問過才知道,重明和蒼衢竟然是昨晚喝多了……
櫻茜倒是沒喝,在屋裡照顧重明。
青黛有些無奈,我們不是神獸麼,怎麼還不勝酒力?
宸淵的聲音,突然傳到青黛耳中,語氣帶著猶豫和擔憂。
“妹妹啊,小荊是不是,不太行啊?”
青黛莫名其妙的看向宸淵。
好在周圍的人,聽不到宸淵的話,他只是偷偷的傳話。
“就一晚上?”
“……”青黛現在只想一尾巴把這大哥抽飛,怒瞪著宸淵,用妖力回道。
“不是說好,婚禮後就要去修煉的麼!”
不是因為這個!她能放荊止戈下床?!
“啊……”
宸淵笑眯眯的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好像是他們沒說清楚呢。
是婚禮後就去修煉,但洞房花燭,不是也算在婚禮流程裡的麼。
按他們的想法,婚後就要分開,那青黛與荊止戈,不得多纏綿幾天。
所以,他們還按照預估的時間,又向後預留出了好幾天,這才讓蒼衢放開喝的。
什麼?重明?
他只是第一次喝,單純的酒量差罷了。
一罈就倒,他們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