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丁世侄,丁兄近來可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軒雅仁真實的笑意直達眼底,丁子雋瞬間給軒雅仁發了一張慈祥卡。先是行了個晚輩禮,才答道:“家父經常惦記著軒世叔,說有機會一定親自登門拜會。”
軒雅仁若有所思,還是笑道:“恐怕這話不是丁兄說的,是你小子自己說的吧?”軒雅仁點頭丁子雋的鼻子,活像個親近的長輩。
丁子雋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赧然,道:“世叔,慚愧。”說實話,丁子雋還真不知道他爸和這位軒世叔到底有什麼交情。只知道當年這位軒世叔欠了丁家一個不小的人情,送了軒家三根信杖。如果丁家有事,拿著信杖直接就能找到軒雅仁。信杖是二級,也就是說這種信杖可以直接讓軒雅仁無條件答應丁子雋一件事,任何事。
可是至於軒家究竟欠了丁傢什麼人情,丁子雋也不清楚,更不敢問。他父親丁銳是個極其冰冷嚴厲的人。在教導丁子雋的態度上更是前所未有的嚴厲,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雖說不至於三天兩頭的抽鞭子,從小到大挨的揍是少不了。成年後雖然丁銳不再動不動就打兒子,可是一抬手,仍然叫丁子雋忍不住伸胳膊去擋。
丁子雋對軒雅仁道:“世叔,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厲兆天。這次的事,還請軒世叔多幫忙了。”
厲兆天有點受不了丁子雋在軒雅仁面前一副文質彬彬禮貌有加的模樣,昔日那個逗比好兄弟似乎瞬間被某個五好青年附體了。
軒雅仁這才將目光轉向厲兆天,眼神瞬間變了變,眉心緊皺,道:“厲……厲天成?”
厲兆天有些詫異,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影組深居簡出的二當家,竟然認識他父親?厲兆天一邊行了個晚輩禮,一邊道:“軒叔叔認識家父?”
軒雅仁的笑變得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隨即抬頭對厲兆天道:“幾面之緣而已。”然後立即恢復了原本的溫文儒雅,走到吧檯後面啟了一瓶紅酒倒到高腳杯裡:“軒公子找我有什麼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軒雅仁看丁子雋和看他的態度簡直是區別對待。一定是他想多了……
第9章
厲兆天低頭想了想,再次確定這是自己的錯覺,抬頭對軒雅仁道:“我想請軒先生的侄子軒瀟先生幫個忙,幫我找個人。”
聽了厲兆天的話,軒雅仁笑了起來,道:“厲先生,找人何必要組長親自出馬?影組下的影偵小隊,難道還找不到個把人嗎?”
影偵小隊?厲兆天當然知道影偵小隊的厲害,影偵小隊名聲在外,找個人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厲兆天的直覺,這件事如果不找軒瀟根本辦不成。再有,不是他信不過影偵,而是在這之前已經自己找過半年。他幾乎是傾盡了自己的所有人脈及精力去找人,可是仍然毫無音訊。甚至連肖父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厲兆天想到了一個詞——徹底清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於是厲兆天決絕的道:“我此行必須親自見到組長軒瀟,還請前輩代為通傳。”
厲兆天雖然表情和語氣已經儘可能的尊敬,可是在軒雅仁來看,厲兆天和他父親一樣,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攝人的味道。年紀輕輕就有這個氣勢,不知道該說是虎父無犬子,還是厲家人天生不近人情?
軒雅仁知道,這次軒瀟躲不過去。丁子雋的手裡有信杖,雖然是二級信杖,可是這個信杖是軒雅仁親手發出去的。軒雅仁是長輩,作為晚輩,理應幫二叔信這個諾,可是如今軒瀟這個樣子……軒雅仁眉心微蹙,道:“一定要見瀟兒?”
厲兆天道:“一定要見。”
軒雅仁想了想,道:“好吧!你們先稍等片刻,待我去叫他過來。”軒雅仁轉身走到屏風後面,會客室裡又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