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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但必須成人!不過從現在的丁子雋來看,成不成人的問題還有待商榷。

帥哥型男道:“別開玩笑了美男子,這種地方,別說酒店,旅店都沒有。前面不遠處有個火葬場,你要不要去借住一宿?”

丁子雋被他嚇得起了一身白毛汗,敢情他這半天都在火葬場附近轉悠了?難怪覺得陰氣這麼重。丁子雋道:“你開這麼帥的車跑火葬場附近轉悠什麼?”

帥哥型男照著車內後視鏡理了理髮型,道:“我回家啊!”

“回……家?”丁子雋感覺周圍的陰氣更重了,彷彿覺得身邊這個男人下一秒有可能長出青面獠牙的鬼面和三尺長的舌頭來。

型男帥哥彷彿玩笑開夠了,一邊繼續飛一邊懶懶道:“開個玩笑,別當真好嗎?哪兒有什麼火葬場。走吧!帶你去我家換衣服。”然後壓低聲音朝丁子雋靠了靠,道:“你撞大運了,這種豔遇可不是那麼容易碰上的。”

丁子雋道:“真是太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了。”被你淋了一身麻醬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勉強上你家換個衣服還邀起功來了?現在的富二代,永遠那麼傲慢無理目中無人。不過這年輕人個性雖然張揚,條相卻是很正派的那種,下意識不會給人下流的感覺。即使他話語輕佻,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丁子雋抹了抹臉上的麻醬,覺得身體裡有些燥熱。從前幾天開始,他的身體就好像出了點問題,有時候血管裡的血液像是煮沸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可是家庭醫生替他做了詳細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或許是最近讓厲兆天折騰的,回去以後一定好好休息幾天。

而在影組總部,軒瀟正抱著肚子躲在隔世石後面的老巢發仇,估計他短時間內是不想走出隔世石了。軒雅仁正來回的踱步,一邊聽著軒瀟的抱怨一邊在想解決問題的方法。

軒瀟道:“二叔,你怎麼沒說來的人是厲兆天?他怎麼會和丁家的人認識?”

軒雅仁道:“丁家和厲家本來就是世交,只不過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丁家欠了厲家一個大人情,所以厲家的事,丁家不會袖手旁觀。”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厲兆天會靠著丁子雋的信杖進影組了。軒雅仁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十分的氣惱。軒家關於保守秘密的規則一向嚴苛,就連親生的二叔都不會知道孩子生父的有關資訊,卻被這麼一個大烏龍擺了一道。

如果軒雅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厲兆天,他是絕對不會安排軒瀟和厲兆天碰面,即使違背信杖之約也不能毀了祖宗基業。軒家人從祖輩起就守著這份基業,做著這份行當,因為身懷絕技,一直在這個鋼絲繩上走的穩穩當當。為了延續下去香火,他們也是忍辱負重想盡了辦法。且不說老大要生下兩個孩子,老二的終身不娶不嫁,為影組奉獻一生的精神也實屬不易。

軒雅仁二十四歲接任影組總管,影組上下事無鉅細,全部經由他的手。影組在他的打理下,一直井井有條。原以為待軒瀟生下繼承人,他就可以卸下身上重擔,專心去教育撫養影組的下一代了,沒想到竟然橫來這麼一筆。

這在影組的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是這次挑來的契合物件背景太彪悍嗎?厲氏,的確是惹上了尊煞神。當年的厲天成仍然讓他心有餘悸,虎父無犬子,大抵是這個道理。當年他接近厲家的人並不出於什麼目的,而且他也並不是為厲天成才出隔世石的。如果不是丁銳救他一命,又何必引出這麼一大堆的麻煩。再看如今……

唉,冤孽!

軒雅仁嘆了口氣,這件事扯來扯去,永遠也扯不出個頭緒。唯一的辦法只有躲,他相信厲兆天不論用什麼方法都摸不到影組總部。即使丁家再祭出另外兩根信杖,他也會親自回絕。

於是軒雅仁一跺腳,道:“躲!”初一十五,哪怕躲到三十,只要軒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