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立馬停下,可是那個大漢卻是一直向前衝了過來,狠狠地一記後手直拳就直奔唐婉的面門而來。
“保羅,住手!”那個大漢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急切的叫聲,儘管保羅眼泛兇光,很想一拳打死這個華夏小妞,可是主人有令,他也不敢再擊出那一拳了,只好中途停下,身體向前衝了半步,止住了勢子,居高臨下狠盯著唐婉,今天在她手底下吃了這麼大的虧,他現在恨不得一口吞了唐婉。
唐婉夷然不懼,只是略略仰頭望著他,“洋鬼子,你撿了一隻手。”她冷聲說道,掌心內有刀鋒的寒芒一閃即沒!那是她隨身攜帶的一柄短刀剔骨尖刀,也是她曾經十五歲時賴以成名的武器,當時她就是用這把刀幹掉了十幾個人,這麼多年來,這把刀一直陪著她直到現在。如她所言,如果剛才這個洋鬼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話,那她就準備動刀了,一刀刺穿他的拳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口出汙言了。
“保羅,給我滾回來!”身後那個女子在另外幾個保鏢的陪同下就走了過來,嘴裡喝道,保羅不得已只得哼了一聲,伸手指了指唐婉還有陳豪與黃彪,與幾個滿臉是血的下屬走了回去,站在了人群的後面。
黃彪和陳豪抬眼望了過去,黃彪禁不住就是一怔,如果不是陳豪在場,他真的很想吹個口哨,我草,這匹大洋馬實在太漂亮了,足足將近一米八零的身高,卻是那樣修長玲瓏,歐美人特有的體質再加上平時肯定勤於鍛鍊,堪稱腰細如蜂,前凸後翹,這身材實在太他媽的魔鬼了,哪怕只是穿著一件簡單的七分熱褲和一件小西裝,也能讓人看得想流鼻血。
而那臉盤,從黃彪的眼光看來,嘖嘖,用現在很流行的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對,那叫顏值爆表啊。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青春靚麗,大理石般光潔的臉蛋白晰得近乎透明,有著嬰兒般的嬌嫩,好像從小就是用牛奶洗臉一般,甚至連上面隱隱的細微血管都能看得到。尤其是那雙有著天空藍般的湛藍眼眸,如果說世界上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這種美人,那無疑,眼前的這個洋妞就是這種型別的,那如霧似夢般的眼波看上人一眼,真要把人直接迷死了,美,簡直美得冒泡的那種。尤其是那一頭的金髮,波浪大卷,披散在肩頭,像金色的瀑布一般,配合上她本身的氣質,就算去競選世界小姐恐怕都能拔得頭籌了。
套用句俗詞兒,美得讓人都有些窒息了。一時間,黃彪有些看傻眼了,這可是他從未領略過的異域風情。連唐婉都有些看得呆住了,對天發誓,她之前認為冷秘書長就夠美的了,可是跟這位洋美人比起來,還是略略差了一級,或許,也只有那位她曾經遠遠見過兩面的小師孃水柔能與之相比吧?不過,小師孃的美麗實在太溫柔了,遠遠不及這個洋妞的美麗如此的具有侵略性。
並且,最重要的是,優雅!這個女人雖然如此美麗,但更讓人著迷的,是一種彷彿來自中世紀宮廷中貴女的氣質,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優雅,優雅得就如同一株絕世的蘭花,我自美麗卻不妖嬈,低調且不放任,這種氣質絕對不是普通的美人能夠相比擬的,並且也不僅僅是靠著裝或是做作硬裝出來的,而是一種發自骨子內部的優雅,而這種優雅也讓她具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高高在上讓任何人看她一眼就覺得有些自慚形穢的優越——那絕對是世代顯貴才能積澱下來的一份至死相隨的氣質,永遠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或是身份的跌落而改變的。這就是貴族與暴發戶的區別了。
陳豪抬起了眼來,只是看了那個女子一眼,眼神淡淡,卻是根本不為所動,只是鬆開了抓著唐婉肩頭的手,拿過了黃彪手裡的相機,向著對面的一個保鏢扔了過去,轉頭向兩個人淡淡地道,“我們走。”
他的眼光掠過了那個女子身上,甚至並未在她身上多做半點停留,就像看到了一個普通的路人那般,輕輕滑過,沒有半點粘滯,這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