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記得的，白龍王。”

“藍染惣右介這個人在精神領域走的比很多人都要遠。這個男人如果可以更多的把心思放在這上面，未來不可限量。”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掌握這方面的法則？”伊藤忍下意識的問道。

白龍王沒有遲疑的回答道：“每一把斬魄刀裡都是法則的，始解和卍解都是法則領會的體現。”

第三十四章

“你不要以為我攔下了他對你的催眠，就是你的刀的法則強於他的。”白龍王不緊不慢的說道，“法則本身並沒有高下之分，雖然人們普遍認為時間和空間法則是站在所有法則之上的。那也只是說明，你對其他法則的領悟還不夠。就比如說我，伊藤忍，你能確定我屬於哪一條法則嗎？”

“不是吞噬嗎？”

“吞噬？”白龍王好像是覺得這個回答頗有些好笑，“那麼藍染的是催眠嗎？”

“不，你說他的是精神領域，那麼催眠應該是其中一種功能。”伊藤忍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不錯。精神領域的人很少，所以他們的成就相對來說就會比較高。同樣不是因為法則比較優渥，而只是因為你以為的相同高度其實對法則而言並不是相等的。這其中的道理也沒有幾個人能說的清，，還是要靠你自己體會。不過，像是藍染，他在精神上想要掌握法則，那麼法則對於他的考校也在精神上。他若是成功了，自然是好。不然的話，你也許會發覺世上就沒有這麼沒有大腦的人。”

“……是因為被影響了思維嗎？”伊藤忍點著頭，“而像我的話，因為你是透過吞噬來克敵制勝的，所以對我的考驗就是吞噬？”

“不錯。”精神世界裡，白龍王點著頭，沒有表情的臉上稍稍柔和了些許，“但，我和其他的刀又是不一樣的。那些刀是透過始解語和卍解語來發動能力，而你卻不需要。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伊藤忍低著頭思索了片刻，有所明悟：“是因為你的存在？”

“對，一般的斬魄刀依附於主人，他們的自我意識並不強烈，所以所有的力量其實都是由刀的主人控制的。所以他們需要修習始解與卍解，時間很長很繁瑣。而你，這些東西是由我來替你控制的。也就是說，你並不能夠完全掌握這些力量後面的法則。這在初期，顯然是你佔優勢的。而在後期……別的人也許只要力量夠了，那麼也就夠了。可是你，卻是力量早夠了，需要回頭從新瞭解法則。”頓了頓，像是要安慰伊藤忍一般，白龍王說道，“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現在一般的死神，只要還沒有超越卍解，都屬於初期，你完全應付的來。”

伊藤忍揉了揉太陽穴，他就知道……來的容易的東西后遺症總是比較大的。後期……他能不擔心嗎？他不走下去，像是藍染若是失敗的話，就是沒腦子，行為失措，精神世界反被催眠控制。而他的話，就是把自己餵了刀。這根本其實就是沒有選擇的路。

呵，法則，力量。伊藤忍覺得自己好像總是無法靜下來好好的安頓一下。這日子果然是要有壓力才會有動力麼？

“伊藤先生很空呢。”陽臺下，穿著和服木屐，帶著綠色條紋帽的浦原喜助，抿著唇，聲音冷淡，讓人才不透後面是晴空還是暴雨。

伊藤忍站了起來，俯視著下面：“浦原先生的嗅覺不是同樣很靈敏嗎？”

“我聽黑崎先生說在屍魂界遇到了伊藤先生呢。”浦原喜助的臉深藏在了帽子構築的陰影之下，“我想，伊藤先生對我的身份與目的應該已經有所瞭解了才對。”

身份？目的？是指的他曾經是靜靈庭十二番隊隊長兼任技術開發局第一任局長，然後製造了他自己無法毀滅的崩玉這件事嗎？那麼希望著自己來替他毀掉崩玉的浦原喜助有沒有考慮過，要毀掉那樣東西他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