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嘉澤會有這主意,完全是拜自己老婆所賜。
她經常在家裡唸叨,寡婦和野小子怎麼可能是皇子公主,不是跟姓段的暗中勾結,就是他們自己膽大妄為冒充公主皇子。
蔣嘉澤聽孫瑩抱怨時都是警告她別瞎說話,但是在想要如何說服段立肖時,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了這個念頭。
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這只是在下的一點愚見,見笑了。」
段立肖沖他溫和點頭,「你說的很好,我考慮一下。」
這一想便過了半個月,蔣嘉澤想去問問段立肖他的思考結果,又怕暴露自己這急切的想法。
段立肖這段時間什麼都沒做,專門考慮蔣嘉澤說的問題。
他先是去了大營,看了一遍士兵們的操練,該怎麼形容呢,慘不忍睹。
不敢想像,若是這樣的部隊遇到真正的惡戰要怎樣應對。
這明顯是送人頭。
還去州府的普通百姓家瞭解他們現在的生活,就如同蔣嘉澤所說,百姓困苦,無法支援戰爭的開銷。
戰爭一定會增加賦稅,這樣的百姓身上榨不出油,沒辦法支撐戰爭的開銷。
作者有話說:
雞湯懦上線:所有命運的饋贈,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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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段立肖想清楚後,把扣押的宣旨太監放了,告訴他都是誤會,他還以為是有人偽造的聖旨。
那太監被關了七八天,還以為自己此行是必死無疑,無論段立肖找什麼藉口,他都不敢反駁。
客客氣氣的接受了段立肖的道歉,被告知可以離開後,他頭也不回的向著建康方向飛奔。
至於他的宣旨任務,在小命面前,那都不重要。
他把聖旨留下,段立肖願意叫誰去宣旨,就叫誰去。
回到建康後,雷明琨仔細詢問了他此次出行的見聞。
他匯報完畢後,就跟雷明琨哭著告狀。
那豎子簡直是不把他當人對待。
雷明琨現在不可能為他討回公道,只安撫了他兩句話,「你受委屈了。」
賞了他兩箱子金子,才把他送走。
雷明琨一句要為他做主的話都沒有說,只讓他好好回去休息一陣。
現在還不能得罪段立肖,這話要是傳出去,那之前的一切的白費。
段立肖沒有讓這個宣旨太監去太明縣宣旨,是有自己的顧慮。
他怕這太監之前見過七皇子和寧壽公主,認出這倆人是假的。
趕緊把人送走,換了自己人去太明縣傳信。
知道蔣嘉澤的做法後,鄭葳和鄭章就在家裡等著傳信的過來。
小年後的第二天,那人如約而至。
傳信的人是段立肖進了兗州後才跟的他,對很多段立肖的舊事都不瞭解。
他公事公辦的架勢,問劉叔「不知七皇子何在?」
這事算是機密,劉叔事先不知道。
有些被嚇住,「這位官爺找七皇子有事嗎?」
「有事。」他一副閒人少問的姿態,多餘的話一句都不肯透露。
「七皇子在縣衙,是我把七皇子喊回來,還是您過去?」
院子裡的祁春聽見劉叔跟人說話,小跑過去,「劉叔,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