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幫流星的話,就快點掌握憤怒罪者的力量吧。」賽西米里語重心長的說:「起始已經率先對末日宣戰了,恐怕他手頭上的籌碼比我方要多很多,請記得……」
先知垂下了眼簾,說了句半預言半敘述的話:「引路人之間的戰爭,是以世界為賭注的,戰況將會比你想象的更加慘烈,這還只是最開端而已。」
碰、咚、蹦……
流星從軍營的角落走了出來,一邊用不屑的眼神瞄了眼角落,然後一邊慢斯條理的拍了拍手,雖然說手上沒半點灰塵,不過打完人不做這個動作,就不夠爽快了嘛!
「哼!敢說我是貓人,死豬頭人……不!現在你也只算是「球頭人」啦,哈哈!」
剛剛扁完人,所以心情特別愉快的流星就這麼踩著輕快的步伐,在軍營中穿梭著,而由於獸人們白天剛得了個小勝利,心情正興奮的很,軍隊的興奮十分熱烈,不時見到各種族的獸人到處穿梭來去,因此,流星倒也不顯得太特殊。
即使有人對他的年紀和打扮感到疑惑,也很難懷疑這個正大光明,而且腳步輕快,只差沒哼起小曲的小獸人是間諜之流。最多是疑惑哪個獸人把自家孩子都帶進軍隊了。
「唔!雖然說沒帶小白來就不會被對方發現,不過這樣也很難找到亞藍耶!」流星煩惱的看著諾大的軍營,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如果亞藍髮出一點點閃電魔法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靠著感覺魔法元素而找到他……
啪滋……轟隆!
雷柱像是要把天空一分兩半似的沖天而起,霎時,黑夜被照亮成了白晝,同時也把滿軍營的獸人全都照成石像……只知道呆呆的看著電柱發呆而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好。
這也太大了一點點……流星也是石像之一,只有愣愣的看著那發魔法。
當魔法消失的時候,眾人的眼睛才看見,原來這發魔法是從某個帳篷中發出了……當然,現在帳篷已經完全灰飛煙滅了,只剩下在眾人眼中,看起來異常恐怖的金髮魔法師,以及旁邊跌坐的兩名灰頭土臉的男人,但以那魔法的聲勢看來,這兩人居然只是灰頭土臉而不是變成灰塵一堆,這也讓旁邊的獸人暗暗佩服。
恐怖的金髮魔法師低著頭,臉上壟罩著半片陰影,他微微偏過頭,一看見地上的兩個人沒什麼事的樣子,他的手上居然又閃起了闢啪作響的電光。
「等、等一下,你別激動啊,白藍!」坐在地上的男子見狀,馬上著急的站了起來,他連忙大喊:「我是斐洛,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姊姊的朋友,斐洛,我在拍賣會的包廂中見過面的。」
金髮魔法師卻沒有什麼反應,他甚至把右手掌朝著斐洛的方向張開,電光眼見就要從他的掌心竄出,狠狠撲向後者了……
「亞藍!快住手。」流星這時也故不上叫偽名了,雖然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樣,但是在軍營中,和極有可能是對方高層人士的斐洛槓上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他喊出聲的時候,亞藍愣了愣,轉頭朝他看過來,流星這時也急忙跑到亞藍的面前來。
「你的耳朵是怎麼回事?」亞藍停下了手上的閃電,納悶地看著流星頭上的毛茸茸貓耳朵,感覺……真是適合流星的種族啊!絕對比魔族的形象更適合他!
「別管我的耳朵啦,你為什麼和斐洛打起來了?」流星著急的問。
「誰是斐洛?」亞藍更奇怪了。
「你剛剛用雷柱轟的人……」流星看了眼地上灰頭土臉的兩人,補充說:「之一,難不成你連物件都沒搞清楚,就用雷柱攻擊人家?」
喂!你還是不是愛好生命的精靈啊?怎麼有種越來越殘暴的傾向……
「我醒過來的時候,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感覺到某個人存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