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
“是什麼?不就是血族的魔法嗎?”
他的臉色凝重起來:“原來你也不清楚,那個魔法的招數,絕對不是血族的魔法,而是……”
“到底是什麼?”我對於別人只說一半話最是討厭。
他的臉上很快恢復了淡淡的笑容;“沒什麼,之前多有得罪了,再見。”
“喂!你把話說清楚……”我話還沒說完,他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我的心裡湧起了一絲疑惑。那個不是血族的魔法,又是什麼魔法?阿希禮身上的另一半神秘血統,到底來自哪裡?阿希禮,到底是何方神聖?
總是會迷路的女孩
晚上12點的時候,那輛紅色的列車準時到站了。
見到司音那熟悉的淡漠的表情時,不知為什麼,我偏偏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和往常一樣,他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我最喜歡的菜餚——糖醋里脊。
看到這道菜的時候,我有點失神,忽然想起了阿希禮的話,臉上好像又微微一熱。呼,為什麼會想到他?他可是個危險的傢伙……
“今天吃不下嗎?”司音對於我今天的胃口似乎有些驚訝。
我點了點頭:“我今天不餓。”
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那就早點休息吧。”
列車在夜色隆隆賓士著,我趴在臥鋪上,望著窗外不停掠過的樹影,怎麼也睡不著。側頭望了一眼睡在對面的司音,在如流水般的月光下,真的可以用‘完美’這個詞來形容他的容貌。他那純金的像陽光一樣的長髮,弧線恰到好處的嘴唇,以及微閉的眼眸上如百合花花蕊一般秀美的金色睫毛隨著他的呼吸輕顫。
“今天你是不是又遇見他了?”他忽然開了口。
原來他沒有睡著!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自己肆無忌憚的目光,心裡明白司音說的‘他’是誰,於是點了點頭:“是的,不過今天他幫了我的忙。”我把被嵐襲擊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他只是側轉了身子,沒有再說話。
“不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嵐的話說了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那個陰陽師有沒有說他的另一半是什麼?”在聽到我否定的回答時,我感覺到他好像鬆了一口氣。
“不管他是什麼,總之不要再接近他。”司音沉聲道,“他比你想象的要更加複雜。”
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阿希禮那陌生的眼神,可是我總覺得,他不是那麼可怕的人。
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悄悄的探進了車廂,對光線變化敏感的我睜開了迷濛的雙眼,原來已經天亮了……
在我洗完臉的時候,那位叫劉以軒的中年男人已經坐在了司音的面前,他的身邊正是那個花枝招展的小美。
“到底怎麼樣了?”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司音淡淡瞥了他一眼:“當然是已經解決了。你的那位朋友,會向法官坦白一切,只要你償還所欠的款項,就應該會沒事。”
他大喜過望:“只要我把錢交出來就會沒事?好,我交,能不能送我回去。”
還沒等司音回答,劉以軒身邊的小美臉色一變,拉住了他的手:“劉以軒,難道你要把錢都交出去?別忘了你還答應買一套房子給我!”
劉以軒的面色尷尬:“可是……”
“可是什麼?”她忽然鬧騰起來,“我不讓你回去,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誑我們的呢?”
“小美,交出錢我就沒事,然後我就和她離婚好不好?”劉以軒低聲哄著她。
小美還在哭鬧著:“咱們拿著這錢走了就是,還回去幹什麼……”
司音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們,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行了,你到底是愛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