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就是所有黃面板的問候。
一把硬骨頭;二兩老白酒,
我們戰鬥到最後。
蜀道再難
我們也只是把號子喊喊,
川路再險
頂多是把我們的衣服蹭爛。
老天可以隨便定罪,
我們不懂下跪,
生死不過打個瞌睡。”
我靜靜地聽著,我忍不住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歌啊,真好聽!”
船伕大哥摸了摸後腦勺,憨笑著說:“這是我們川江的號子哥,我們開船的都會吼上一兩嗓子。”
“大哥,你能教我吼兩嗓子嗎?”我問道。
船伕大哥豪爽的答應了。
接著他唱一句,我跟唱一句:“
雄起;無敵,
一起念動咒語,
讓老天來看看我們到底什麼脾氣,
活下去就是最偉大的勝利,
請亡者安息,
讓我們生者努力。”
船伕大哥教我說:“你不能這樣子唱,你得跟我用川話唱,不然就沒有了原來的味道了。”
最後試著,用川話唱。但是還是沒有船伕大哥那種味道。
我問道:“大哥,你怎麼晚上了,還在河裡勞作?”
船伕大哥道:“最近發洪水,水多了,魚也就多。所以乘著晚上才來打魚,晚上的魚疲懶。容易被撈著些。”
我想想也是,好多事情得晚上出來做才合適。
船伕大哥用帶著川話口音問我道:“大晚上的,小兄弟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我不能說真話,於是我道:“我是探險愛好者,晚上在山裡迷了路。”
“哦…”船伕大哥應了聲。然後道:“小兄弟,你是外鄉人吧!”
我點了點頭。
“這也難怪,你不知道,一個人還敢來這裡探險,”船伕大哥似乎是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這裡怎麼了。”
船伕大哥,深吸了口氣。
此時皓月已經要往高空爬去,竹竿激起的水花聲音很清脆。
船伕大哥講道:“這段河流很邪門,已經淹死了很多人了,包括,個頂個的悶罐子(悶水閉氣)高手,淹死這裡。還有許多的老到的船伕划船到了這裡,也通通了沉了下去。”
我聽他這麼一說,才注意到,這段河流並不是我們之前下水的那段。但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於是我說道:“大哥,這裡沒有什麼出奇的啊!”
大哥笑了幾聲道:“小兄弟是年少不知害怕啊!那我來給小兄弟講一則故事。”
我乾脆的回答道:“樂意洗耳恭聽。”
船伕大哥,咳咳…咳嗽了幾聲,調了調嗓子,才開始道:“這件事情就發生在幾年前…”
“附近就有一個村莊,幾輩子都在這條河裡打漁為生,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是我們也是知足常樂的人,所以也不埋怨,逢年過節的時候,還會祭拜河神。
有一天村裡人,如往常一樣下河打魚,可就是在這天出事了,去打魚的人,無一歸還,不知道是怎麼失蹤了。
然後村裡人去打撈,沿著下流搜尋幾十里路,都沒有發現屍體。
開始流傳出了水鬼這一說法,說全是被水鬼給拖去了,水鬼長的青面獠牙,見人就吃,一口就能吃掉一個大活人。
那段時間風言流語到處傳著,弄的方圓幾十裡的人都不敢來這條河裡打魚,
但是還是有人偏不信邪,最後也落的個身死的下場。
村裡人還找法師來做過法事,不過依然沒有用,至此,這條河就再也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