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也懶得說,你只要知道這個結果就好了。”彌賽亞補充道。
“聽起來好像挺有道理的。”夏佐點頭道。
“少來,你明明想的是以後可以在生孩子上少操很多心了吧?”彌賽亞毫不留情地揭露他,“而且,你猜我把這個訊息告訴你的Alpha,然後鼓勵他多多耕耘的話,會有什麼結果?”
夏佐:“…………………………”
非常滿意地欣賞了一番夏佐的表情後,彌賽亞才繼續說道:“這樣的一個家族,怎麼可能在聯邦歷史上默默無聞呢?”
說完這句話後,他停頓了一下,留給對方一定的思考空間,然後才說道:“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有人、或者說有一些人,抹殺了關於它的全部記錄。由此衍生出來的第二個問題是:為什麼會連留存的痕跡都要抹殺掉呢?這也只有一個解釋:因為它哪怕只留存下來名號都會嚴重影響到聯邦的統治基石。接下來而來的第三個問題是:聯邦的統治基石是什麼?”
夏佐沉默著,腦海裡回想起的卻是:
夏娃號。
“議會、軍部、維促會,”彌賽亞的態度和語氣都轉為了冷靜,看得出來他在這方面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去探究,“這三者中,有一個類似於黏合劑一樣的存在,就是維促會。也就是說,只要能掌握住所有的Omega,就能借此掌握住和他們結合的Alpha……這也是議會處心積慮,終於將原本應該是獨立在外的維促會掌握在手中的原因和推動力。我們可是珍貴的資源,這種說法你開心嗎?”
夏佐依然沒有回答彌賽亞,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疑點都被一根根蜿蜒隱約的細線連線到了一起,繼而被歸引向了未知的命運。
“那我的家族到底是……”夏佐半天后問道。
“拿我給你的這些線索去問你的Alpha吧,”彌賽亞說,“這並不是我有意隱瞞。而是一則我對政治方面的瞭解確實比較有限,二則……這也是他一直在追尋的問題,我總要給他留一點表現的空間。”
“在我對自己的身世一點都不瞭解的時候,無時不刻能盼著早日知曉這一切。”夏佐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帶著不知何時升起的悵然說,“但愈到揭曉的那一天,我卻有些……”
“不知者無畏,近鄉情怯而已……或者說我們知曉得越多,敬畏之心越重。”彌賽亞勾了下唇角,“另外,關於你說的蟲族主宰和女皇,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你對‘有意思’的定義往往會和正常人有所不同。”夏佐不無諷刺地說。
“其實我覺得更有意思的是你對整件事情的應對。”彌賽亞說,“幾乎難以想象,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你就從愚蠢的不諳世事變得勉強算得上是有點頭腦了。”
“你這句話一點不像表揚人的說法,”夏佐說,“這一點倒是和幾個月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因為我已經完美得不用再有什麼改變了。”彌賽亞假笑著說,“不過關於你對凱恩的判斷我倒是很贊同:蟲族不會是什麼慈善家,如果那個主宰真的像它表現得那樣良善,它們能夠在宇宙中存活這麼久嗎?要知道蟲族可是比人類存在還要古老的種族。這麼長的時間,就算石頭也能進化成精了。”
“我並沒有完全聽信它的說法,”夏佐回答,“而且奇怪的是它並沒有逼我答應什麼條件。”
“這正是我說的有意思的地方,”彌賽亞若有所思地想,“它一定有什麼可依仗之處。”
“那也只能走著瞧了。”夏佐淡淡地說。
按照慣例,荊棘軍團的大部分將前往預備兵團所在的北冕座星系進行戰備物質和兵源補充,主艦則依照軍部發出的指令,停駐在中央星域之外的要 行補充能源和常規檢修。
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