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指著鞋哥道:“就是你!給我過來,剛才你的小弟打斷我們哥幾個唱歌,來,先給我們補一首聽聽。”
鞋哥臉漲得通紅,他當然不會認識我,他不明白為何已經亮出靠山,而且兄弟盟都已經不說話了,這個年輕的小‘黃’臉竟然敢這麼說話。
為什麼成了小‘黃’臉呢,打了半個多月的魚,臉不黑已經不錯了,想不黃那不可能。
鞋哥道:“這位怎麼稱呼,很面生。”
我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們過不去,“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我天生就是和譚家做對的人,剛才那四個人每人打斷一條胳膊然後給我滾人,你留下一條腿再走!”
鞋哥氣得臉由紅變成了綠,他可以顧忌兄弟盟的朱達,因為兄弟盟不是泛泛之輩,雖然兄弟盟不敢輕易得罪譚家,但譚家也不是輕易可以得罪他們,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黃臉小子,竟然敢如此對他說話,這讓他如何能受得了。
“兄弟們還等什麼!”鞋哥手向後一揮道。
先發制人才可以制人,不待這群小子衝上來我已經出手,當年我和桃子的速度衝殺於千軍萬馬都沒有皺過眉頭,這二十多個小地痞我又豈會看在眼裡,除了每人打斷一條狗腿外,還奉送了幾個耳光。
鞋哥愣住了,他只聽見一片吱哇聲,再回頭身後的小弟已經全部倒在地上,這次他的臉可是由綠變成了黃,“你,你,你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道:“回去跟譚天說,我叫趙錢,讓他洗乾淨脖子等我去砍他的頭!”
鞋哥當然不瞭解譚天和我的恩怨,不過他卻知道今天遇上了高高手,不待我的話說完就掉頭想跑,我隨手扔出一堆串肉串的竹籤,正中他的大腿,由於力道太大,連腿骨都刺穿,他想不留下條腿就走路,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
這會兒鬧騰的功夫,大排檔老闆打過的報警電話已經有了響應,兩輛警車呼嘯著而來,因為聽說是打群架,來的大部分是防暴警察,胡清上前亮了亮工作證,他的身份現在可不簡單,京都市公安局刑偵處處長,這個職位對這些普通警察來講已經算是首長了。
帶隊的警察敬禮道:“請處長指示。”
胡清揮了揮手:“把他們都先帶回去,審問一下沒有別的案底48小時之後再放人。”
現場很快清理乾淨,這麼一鬧騰吃燒烤的人早散掉了,不過更好,這樣我們還能清閒些。
我對眾人道:“大家也看到了,譚家勢力的擴張一直沒有消停過,說起來我們的行動還是慢了一拍,雖然他們在部隊上的勢力範圍日漸縮少,但他們卻在狠抓手裡的政權,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眾人笑道:“有你帶領大家我們怕他個鳥!來喝酒!
胡清道:“我最喜歡那首《友誼之光》,來讓我們唱起來,為這兩位即將遠行的兄弟送別。
“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多少友誼能長存,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友誼常在你我心裡,今天且要暫別,他朝也定能聚首,縱使不能會面,始終也是朋友……”
凌晨時分我喝得迷迷糊糊哼著歌站在原來我家的樓前,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一細看,眼前確實不是我家原來的那幢樓了。
我掉頭跑出小區門口,仔細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路,這才又回來,我家原來的那幢破舊小樓和旁邊的一幢一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嶄新的四層樓房,雖然外表看不出絲毫奢華,但從設計到用料無不精工細雕極顯用心。
我趕緊給桃子發簡訊:“死桃子,我讓你給我看家,我的家呢?”
一會兒桃子回覆過簡訊來:“老大啊,幸好我在看M國的股市不然三更半夜讓你攪醒美夢多掃興,你家好好的在,我正在家裡上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