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了喜色,趕緊從懷裡掏了一塊牌子遞給不戒和尚。
看到餘滄海和不戒和尚的互動,一直暗中注意著不戒和尚的行蹤的嶽不群心裡一沉,他們,想要幹什麼?
嶽不群選擇人選的目光放到了林平之和令狐沖兩個人的身上。
若論武功,曾經是有名的紈絝子弟的林平之當然不是從小苦心修煉的令狐沖的對手,可是,在嶽不群的心裡,即將成為他的女婿的林平之相對於桀驁不馴、不聽指揮的令狐沖更得他的心。
嶽不群盤算了一下青城派能夠拿出手的人物,覺得即使是派林平之上臺依舊可以勝券在握,因此,不顧眾多弟子的疑惑,將林平之選為潦挑戰者。
在嶽不群沒有看到的地方,林平之和勞德諾對視一眼,嘴上都掛起了莫名的笑容。
令岳不群大驚失色的是,和林平之同時上臺的不是青城派的哪個弟子,而是剛剛還跟他大鬧了一場的不戒和尚!
“不戒大師,你並不是青城派的弟子,不能跟代替青城派的人上臺比武的!”嶽不群強忍著丹田的疼痛,一個飛身攔在了不戒和尚的面前。
不戒和尚剜了剜鼻孔,不屑的對嶽不群的腳下吐了口唾沫,“誰說老子不是青城派的人的!老子現在是青城派的客座卿,享受一年五千兩白銀的供奉!”雖然只有一天。
嶽不群陰沉的盯住餘滄海,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麼卑鄙,竟然鑽武林大會制度的空子!
無奈,嶽不群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方證大師,他知道莫說是林平之了,就是他全盛的時候也不一定是這個不戒禾尚的對手。
方證大師也有些作難,即使他們知道餘滄海耍了詐,但是他的確是沒有違背武林大會的規則,他們沒有權利對餘滄海進行處罰。
竟敢幾位武林前輩片刻的討論,方證大師對嶽不群說,“嶽掌門,雖然餘掌門做的並不光明磊落,但是並未違背規則,經過我們的協商,決定允許你華山派也派出一位客座卿迎戰。”這是他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嶽不群皺眉,這些年來他把華山派的權利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況且華山派的手頭也不寬裕,哪裡允許華山派有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待遇超高的客座卿,那麼,只好……
嶽不群將目光投向了正憂心忡忡的看著他的甯中則,作為嶽不群的師妹,甯中則的武功自然不會弱,可是她畢竟是女流之輩,若是讓她上場,豈不是明擺了說華山派無人了麼!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師父!就讓弟子上吧,弟子保證,除非那不戒和尚踏著我的屍體,否則他絕對不會勝利的走下戰臺!”林平之一臉決絕的對嶽不群懇求。
嶽不群感動於林平之的決心,臉上有了一些鬆動,可是還是說,“平之,為師知道你願意為華杉付出一切,可是那不戒大師是江湖上有名的閒散野人,武功高強,為師恐怕……”有人願意主動承擔任務,嶽不群自然高興,可是,就算林平之死了,也打不過那不戒和尚,這有什麼用!
林平之“碰”的一聲跪到了地上,“師父,我華山劍法精妙絕倫,更何況徒兒還是林家的後代,徒兒保證,就算贏不了那不戒和尚,至少也可以拼個魚死網破!”
嶽不群聽了林平之說的話,又看到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裡有所領悟,“平之,莫非你林家……”話未說完,但是林平之堅定地點頭讓嶽不群放下心來。
“哈哈,我華山湃人才濟濟,豈會向青城派一般,不用換人了,依然是我的小弟子林平之上臺迎戰!”嶽不群哈哈大笑兩聲,然後意有所指地說道,其中著重了一個“小”字。
我華山派一個剛入門的小弟子都可以對戰你們青城派花重金臨時請來的外援,餘滄海,你自殺以謝你青城派的列祖列宗吧。
餘滄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