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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衣服有些多,宋小姐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我們會盡快將做好的衣服送來的。”

宋容微笑著點頭,謹柔送杉姨離開。

呼……她爬到窗下的榻上躺著,捻起放在一邊的點心。

“其恩,能再幫我倒杯茶嗎?”

其恩沒動,她疑惑地看她一眼:“怎麼了?”

“小姐,”她面無表情地開口:“您現在是宋府的小姐,是少爺的親生妹妹,不是鄉下的小丫頭,請您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外人面前失了儀態。”

宋容抿著嘴,皺起了眉頭盯著她:“我怎麼了?”

“剛剛在杉姨面前,您喝茶好似牛飲,一口灌下肚,實在……”她閉上嘴不再說,貌似恭敬地低下頭。

宋容不高興地撇撇嘴,宋凌秋現在頗有身份,她也知道自己也要調整適應,但她上輩子是現代人,這輩子又是在山溝溝里長大,就算有心注意,也成不了大家閨秀。沒精打采地說:“知道了,現在可以去倒水了嗎?”

“容容?你在嗎?”窗外傳來呼喚聲,是陌生的聲音。宋容心底訝異,推開窗向外望去。

一個娃娃臉青年笑眯眯地向她揮手,宋凌秋就站在他旁邊。

“我叫井芽,是你哥哥的朋友哦。”自來熟的青年自我介紹道。

“你、你好。”她滿臉霧水地扭臉看宋凌秋,這個人是來幹嘛的?

“容容不是悶得慌嗎?讓他帶你出去走走吧。”宋凌秋扭臉很是厭棄地對井芽強調:“不許帶她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去!”

井芽大方地揮手:“放心放心。”他彎腰對宋容眨眼睛:“我帶容容去吃點心好不好?”

宋凌秋有事辦,跟宋容說了沒幾句話就走了。井芽拖著她,興致勃勃地在街上逛。

“你跟哥哥認識多久了啊?”宋容接過他剛買的一把乾果。

“嗯,有三年了吧。”他往嘴裡塞著果脯,口齒不清地說道。

“那我哥……”她還沒問完,井芽雙眼一亮拉著宋容往一邊耍雜技的攤子擠過去了。她嘆了口氣,把乾果往嘴裡塞,不多說了。

井芽拉著宋容東跑西串了一整天,第二天宋凌秋離府時她都還沒醒。

滿佳樓中,井芽放下了信件:“這事就算辦完了,這樣子他應該會滿意吧。”

“嗯。”

“你怎麼了?不高興呀,連句話都不說。”井芽摸著下巴,“終於開竅了,開始思春了?”

一身藤色錦衣的宋凌秋把手中茶盞直接摔井芽臉上。

茶盞還未到眼前,就被井芽穩穩接住了,杯中半盞水晃了晃,沒撒出一滴來。

宋凌秋陰沉著臉:“思春?”

井芽連忙把茶盞往桌上一放,笑眯眯地說:“哎呀開玩笑嘛,我看你這兩天老悶悶的不開心,說出來嘛,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呢?”

宋凌秋不耐煩地攥著椅把,半天:“是容容。”

“我對不起容容。”

井芽頓了一下,收了笑靜靜地聽他講。

“我離家時她才八歲,我就那樣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我對自己說,要出人頭地才好把妹妹接到身邊,後來我終於衣食無憂,卻沒辦法找她。我在這裡錦衣裘服膏粱錦繡,她在只有一間土屋的家裡衣食無著。”

“那時候你根基不穩,不去找她是為她安全著想,避免將她牽扯,你沒有辦法。”

井芽打量著他的神色,勸慰道。

宋凌秋望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手,幾年的優渥生活已經消磨掉了那雙手上的老繭,“容容的指腹都是繭子,用了很多膏脂面板還是紅腫粗糙。”

“她大概不想認我這個哥哥的。”

“……想多了吧?”

“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