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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出賣了我!除了她以外,沒有別人會這麼做。”
“陷害別人也該有個底限,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不可能,這一定是一場夢,明天醒來時,我一定會見到你們喝了我下了藥的水,然後全都成了活死人。哈哈哈!”
“真是無藥可救了,趕快把他給帶走吧。”薊奕對著抓住他的人示意著。
“對啊,再不把他給帶走,我遲早會衝上去痛扁他一頓,然後再逼他服下自己帶來的藥。想到我生平第一次上茅廁上得那麼窩囊,我就一肚子火。”
甯宸捲起袖子,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不可能、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虞惲被帶走時,嘴裡直大聲嚷嚷著這句話,直到人影已遠,仍依稀可以聽見他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後院裡。
“尚書大人,還讓您親自處理這件事情,真是有勞您了。”縣令大人走向薊奕,必恭必敬地說著話。
站在薊奕身後的藺冷香聽見了縣令大人對薊奕的稱呼,詫異地說不出話來。原來他是尚書大人,和蘇州城裡的縣令大人比起來,他的官位還大上好幾倍。
難怪打從認識他以來,她總覺得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一點都不像是平民百姓,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了。
老天!她還打了尚書大人,她會不會被捉去砍頭啊?她慘了啦!該怎麼辦才好?
她還不想那麼早死,她還想活久一點,現在她終於知道生命的可貴了。
愛打人就算了,錯在不該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早點坦白說出他的身分不就得了,她哪有那個膽子還敢跟他吵架啊!
“你這次表現得很好,我很滿意。”
薊奕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屬下只是善盡本分,不敢邀功,只是李總管派人來跟老夫說,希望您能夠儘快趕回京城裡。”
一聽見他提到李總管,薊奕又是一陣煩躁。“又是他!真是的,我走到哪裡,他就唸到哪裡。好好好,你跟他說我這兩天就會回去,煩死人了。”
“那尚書大人,夜已深沉,屬下也不好意思再叨擾您,先行告退了,您也早點兒歇息吧。”
“這個晚上辛苦你了,你也先回去吧!至於虞惲的事,我也不想管了,你自個兒定奪就行了。”
“是。”
縣令大人帶著人馬回去之後,甯宸也識相地溜開。原本熱鬧不已的後院,只剩下薊奕和藺冷香,陪伴他們兩人的,是天上的一輪明月,和幾顆寂寥閃亮的星星。
“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沉默?一點也不像你,你平常話不是挺多的嗎?而且還會揍人呢。”薊奕犀利的目光鎖著她的秀臉,對著噤若寒蟬的藺冷香問道。
這使得藺冷香更是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
“那是因為以前不知道您是尚書大人,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給我跪下!”薊奕故意大聲地對藺冷香咆哮著。
想當然耳,藺冷香被薊奕這麼一喊,馬上嚇得跪了下來,額頭上則是冷汗直流。
“是是是,我知道了,這全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打尚書大人,還幼稚的跟尚書大人吵架,不但向您勒索,還要您付所有的酒帳。可是您別把我捉去砍頭,這個世界還是很美麗的,我可不想讓腦袋跟身體那麼早就分家了。”
薊奕看到一向潑辣的藺冷香嚇得渾身發抖,他忍不住在心裡暗笑。誰教她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他這下子當然要加倍地討回來。
“我可是第一次被女人賞耳光,我實在是不太能嚥下這口氣,你說說看該怎麼辦才好?”
薊奕刻意刁難著藺冷香。
“我也不知道,不然我讓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