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後的慶功宴,到時候只怕滿堂都是對宇文愆的阿諛奉承與喝彩,宇文曄不太在乎這些,但心情多少會受到影響。
更何況,出席的還有虞明月。
商如意並不認為她會就這麼老實,之前他們就一直在揣測,以虞明月的心性和作風,就算他們不爭奪對洛陽出兵的機會,也一定會阻撓宇文曄奪取這個戰功的可能,所以,說不定她還有什麼手段要使。
今晚的夜宴,不僅不是吃喝玩樂的時候,反倒跟戰場上一般,要格外留神才行。
不過宇文曄也並沒再多要吃的,喝了茶之後,便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著商如意,商如意也適時的道:“你們剛剛,說了什麼?”
一聽這話,宇文曄的眼睛裡立刻浮起了一陣想要掩飾都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道:“我在那邊也沒坐一會兒,說不了什麼。”
商如意道:“那,說了什麼?”
宇文曄的嘴角又抿了抿,連眼睛都彎了起來,他故意輕咳了一聲,道:“你不想聽的,我就不說了。只說你想聽的。”
商如意又挑了一下眉。
她倒沒想到,宇文曄跟楚若胭相處,還能說什麼自己想聽的?
於是微微抬起下巴,做出一副“你說說看你們說了什麼”的表情,宇文曄笑著看著她,又輕咳了一聲,然後才正色道:“裴行遠今天沒來,是因為上了告病書。聽說,他已經好幾天都沒去戶部了。”
“什麼?!”
原本是一臉戲謔,甚至有點找麻煩的心態等著聽宇文曄的話,卻沒想到聽到裴行遠的名字,商如意一愣,但立刻又嚇了一跳:“他怎麼病了?”
宇文曄道:“若胭派人去宮外探望了他,但去到他府上的人回來說,他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
“聽說他好像,受傷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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